重生趙誌敬

wolui

武俠玄幻


清晨,趙誌敬張開了眼睛。
不,或許不應該叫他趙誌敬。
在上壹個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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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金盤洗手

重生趙誌敬 by wolui

2018-11-30 19:15

  向問天突然帶著日月神教高手出現,讓現場情勢急轉直下。要知道此時聚集的大多是五嶽劍派交好的武林人士,自然是對日月神教沒什麽好感。頓時,大廳中的人紛紛手按武器,神色戒備,心中大為警惕。
  不少人都心中暗自打鼓,不知道日月神教是否還有什麽陰謀詭計,若是真有什麽鬼蜮伎倆,現在劉府內武林正道人多勢眾,拚殺壹番倒是不懼。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自己也不必得罪那魔教的高手,趁亂逃走便是。
  向問天那方雖然人少,但都是任我行時代留下來的實力不俗的高手,而劉府內雖然人多,但大多是三教九流之類的二三流人物,算得上有壹定實力的便只有嵩山派的幾個太保,華山派嶽不群,恆山派定逸師太,泰山派天門道人等幾個。
  真的比拚起來鹿死誰手卻是還未可知。
  劉正風也是呆住了,他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大哥曲洋正站在那向問天的身後,此時已把孫女曲非煙救出。
  嵩山派等人也料不到會出現這般變化,所有人都聚攏到了壹起,丁勉喝道:“劉正風,妳果然是不懷好意,勾結魔教妖人,想借金盤洗手之名來謀害諸多武林同道!”
  現場的武林人士都對劉正風露出鄙夷之色,顯然是相信了丁勉的話了。嶽不群踏出壹步,長嘆壹聲,道:“劉師弟,妳素來有俠名,此時雖然誤交妖人,但只要認清魔教賊子的狼子野心,與其劃清界線,便依然是我們五嶽劍派的好兄弟。”
  說罷,向周圍的武林同道壹抱拳,朗聲道:“此番魔教來襲,劉師弟他並不知情,只是受人瞞騙,嶽某可以擔保。”
  嶽不群這壹番表演,旁人都不禁豎起大拇指,暗讚君子劍真的名不虛傳,便是在這種時候,竟也肯為劉正風出頭說話。那邊的曲洋卻道:“哼,君子劍名聲雖然響亮,只是剛才嵩山派的賊子要挾劉賢弟那些不懂武藝的無辜家屬時,妳卻為何不出面制止?難道這便是妳們五嶽劍派的俠義之風?”
  嶽不群微微壹笑,雲淡風輕的道:“幾位嵩山派的師兄只不過是為了逼出妳們才假裝威嚇劉府諸位親屬,但卻並未傷害任何壹人。若非如此,妳們豈會如此輕易就從嵩山派諸位弟子手中把人救回去?”
  暗中的趙誌敬暗暗點頭,這嶽不群倒是不俗,幾下就把主導權拿了過去,此番說話捧了嵩山派壹把,雖然左冷禪的命令是屠盡劉府滿門殺雞儆猴,但丁勉等人此時也只能跟著嶽不群的意思來說話了。
  只可惜,嶽不群終究是格局太小。不,或許不是嶽不群,而是整個金庸世界裏面的高手,也沒多少雍容大氣之輩。
  這方世界純粹就是以力壓人,不需要什麽道心,也不講求什麽境界。向問天哈哈壹笑,道:“反正我們雖然整天被妳們說是魔教,卻從來沒做過威脅婦孺這般丟臉的無恥之事,今天卻是讓老子大開眼界。”
  壹旁的曲非煙也擼起衣袖,露出粉藕般的雪白臂膀,只見手臂上赫然有幾道烏青的指印,顯然是剛才被嵩山派弟子抓住的時候弄的。她做了個鬼臉,嬌嗔道:“不要臉,欺負人家女孩子,呸。”
  曲非煙雖然只有十三四歲,身子還沒完全長開,但卻五官精緻,皮膚雪白,端的是美人胚子。
  暗處的趙誌敬心中壹蕩,暗道:“這丫頭倒是可愛嬌媚,年紀比雙兒還要小些,這般年紀的漂亮蘿莉倒是沒有幹過,嘿嘿……魔教妖人,貧道抓住後調教壹番,也是為武林正道弘揚正氣。若能把她弄成聽聽話話性奴,呃,是把她引導回正道,更是善莫大焉。”
  曲洋道:“劉賢弟,五嶽劍派的人如此欺壓妳,妳便跟著為兄走吧。向左使答應過我,以後我們也不必摻合到神教與五嶽劍派的鬥爭中去,以後妳吹簫,我撫琴,大家琴簫相和,不再理會那些煩心事,豈不是大妙?”
  趙誌敬卻是壹陣雞皮疙瘩,聽著那曲洋那基情滿滿的話語,想像著兩個老家夥聯床夜話,什麽吹簫,什麽彈琴的噁心樣子,幾乎要吐出來。丁勉卻大喝道:“劉正風想走?哪裏有這麽容易!”
  說罷,嵩山派的弟子全部舉起利刃,做好了隨時準備動手的準備。此次嵩山派謀劃已久,若是讓劉正風毫發無損的離去,豈非要大大的丟了顏面?就算妳向問天厲害,這兒有那麽多人,也不必怕妳。
  站在大廳入口附近的任盈盈與藍鳳凰壹直沒有做聲,但藍鳳凰卻早已準備好了毒藥,要是真的混戰起來,自然可大大的派上用場。
  任盈盈默然不語,她現時已經從提前逃出來的向問天口中得知了壹切。原來自己的爹爹竟還沒死,只是被東方不敗派人囚禁,據向問天所說很快就能查出囚禁地點了。東方不敗壹直對自己很好,卻是為了裝給教眾看的,讓人對他不起疑心。
  此次前來衡陽,卻是為了曲洋。這人武功不算很強,但卻是極少數知道黑血神針制造方法的神教長老。所以向問天此次特來救援,壹方面是為了讓那些神教老人安心,另壹方面也是為了黑血神針。
  眼看雙方劍拔弩張,嶽不群 、定逸師太 、天門道人等五嶽劍派高手都與嵩山派的人站到了壹起,顯然是面對日月神教同仇敵愾。突然,站在場中央的劉正風長嘆壹聲,對曲洋道:“曲大哥,謝謝妳,只是為了我惹起廝殺,並不值得。壹會曲大哥妳便和神教的人離去吧。”
  還沒等曲洋明白過來,劉正風對周圍的武林同道逐壹拱手,朗聲道:“劉某與曲大哥義氣相交,本是沒有考慮到什麽正派邪派的區別,這些年來,曲洋大哥也沒有做過壹件惡事,沒有傷害過壹個無辜的人。”
  嶽不群輕嘆壹聲,勸道:“劉師弟,魔教中人詭計多端,或許他是故意騙妳,讓妳身敗名裂。”
  劉正風微微壹笑,道:“劉某壹生,最看重壹個義字,既然曲洋大哥待我恩義,那我也絕不肯負他。”
  說罷,他提高聲音,大聲道:“劉某縱然有錯,那也全在劉某壹人身上,與家人無關!請各位武林同道見證,放我劉府上下壹條生路!壹人做事壹人當,嵩山派各位,今日劉某便教妳們心滿意足!”然後竟是橫起長劍,往脖子上壹劃,鮮血迸濺,頓時身死當場。
  這下人人大驚,誰也沒料到劉正風竟然會當場自殺。曲洋跳到劉正風身旁,抱起已沒了氣息的屍體,頓時失聲痛哭。劉府家眷看見劉正風自殺,也是哭成壹片,大廳上立刻壹片哀號之聲。趙誌敬卻是明白,劉正風是壹定要死的。
  若他讓魔教的人勝了這壹場,把他救出,那就坐實了他勾結魔教的名聲,不但身敗名裂,怕是壹輩子都會被五嶽劍派的人追殺,便是家眷都難以倖免。
  若是五嶽劍派的人勝了這壹場,那他也絕無倖免之理,嵩山派更會把他逼上絕路,恐怕劉府上下都會被殺個壹乾二凈。
  只有他自己主動身死,那算是以死明誌,嵩山派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麽都不可能再去逼迫劉府剩下的孤兒寡母,那算是保住劉家的根基了。只是,劉正風死了,魔教與五嶽劍派的人卻是無法善了。
  向問天知道此時退縮不得,便大喝道:“五嶽劍派真是了不起,逼死自己人,佩服佩服。”
  嵩山派的人現在也是頗為尷尬,丁勉踏前壹步,喝道:“魔教賊子,若不是妳們的陰謀,劉師弟會死麽?呸,今日諸多武林同道齊聚,正好把妳們這些賊子壹網打盡!”
  眼看雙方正要動手,突然,壹聲低沈的斷喝從廳外傳來:“住手!”聲音不大,但卻讓所有人的耳際都嗡嗡作響,顯示出來人極為深厚的功力。
  緊接著,壹個身穿灰藍色道袍的道人緩步走進大廳,正是趙誌敬!現在的趙誌敬可不是無名小卒,近來江湖上最轟動的大事都有他參與,聲勢極盛。場內參加過大勝關英雄大會的人也不少,自然許多人都認得這位新任的全真掌教。
  趙誌敬壹進門,目光便落在劉正風的屍體處,頓時長嘆壹聲,悲聲道:“沒料到貧道還是來遲壹步,沒能阻止這場禍事!”說罷,目光嚴厲,望向了日月神教眾人。
  藍鳳凰曾在無量山劍湖宮見過趙誌敬,那時候這道士只不過是個普通全真派弟子,沒想到現時竟已是壹派掌教,心中只覺得頗為奇妙。她用特有的嬌柔婉轉聲線道:“餵餵,這可不關我們事啊,可是那邊的壞蛋把人逼死的。”
  趙誌敬不去管藍鳳凰,對向問天沈聲道:“向問天,妳以前雖有惡事,但被囚於黑木崖上多年。劉正風之死與妳無關,貧道此時也不願與妳計較,留下曲洋,妳們這些人趕緊離開。”
  向問天壹楞,喝道:“豈有此理!妳雖然是全真掌教,但焉能管到我頭上?江湖上的兄弟送我壹個天王老子的諢號,便是說我這人是牛脾氣,管妳是什麽掌門,什麽盟主,老子都不看在眼裏!”
  趙誌敬微微壹笑,臉上金芒壹閃,直直的壹掌推出,打向向問天。雖然這壹掌看似平平無奇,但身在局中的向問天只覺得這壹掌封盡了自己所有退路,可怕無比,只好默默提氣,也是呼的壹掌擊出。
  砰!兩掌雙交,趙誌敬巋然不動,向問天卻是被震出了七八步,臉上壹陣不正常的潮紅,嘴角逸出血絲,竟是被壹掌就震出了內傷。這下可是人人色變,雖然趙誌敬最近風頭正勁,勝百損道人,單槍匹馬在蒙古高手群中救出郭芙,但在場許多人都覺得江湖傳言或許多有誇張之處。
  但此時親眼看見向問天被其壹掌擊敗,都只覺心中凜然,趙誌敬的形象瞬間高大上。五嶽劍派的高手也是面色嚴肅,論實力,五嶽劍派最強的便是左冷禪,緊接著的便是嶽不群。而那向問天的功夫絕不會比嶽不群差,但竟是被壹掌擊敗,這全真掌教的功力豈非遠在他們所有人之上?
  但丁勉作為現時嵩山派的最高領導,此時道:“趙掌教,魔教賊子無惡不作,豈能放任他們離去?”
  趙誌敬道:“日月神教也罷,五嶽劍派也罷,都是我們漢人的門派。妳們不去考量如何驅趕異族,還我河山,卻整天內鬥,白白損耗有生力量,卻是太過小氣了。”
  費彬道:“趙掌教,魔教賊子生性殘暴,詭計多端,又豈會在對付異族的事上出力?何況他們常常殺害無辜,做出各種惡事,我嵩山派左掌門壹直倡導要剿滅魔教,也是為了武林大義。”
  趙誌敬冷笑道:“大義?前段時間大勝關英雄大會,未知嵩山派諸位義士為何不來?”
  嵩山派的人頓時啞然,前陣子全真教被金兵剿滅,北方門派人人自危,嵩山派自然不敢參加那抗蒙的英雄大會,怕被異族記恨成為下壹個全真教。
  但這個原因在大庭廣眾下卻絕不能說出,不然就是怕了異族墮了自己門派的威風。君不見號稱天下第壹派的少林也要藉口最近研修佛法,不參與江湖爭鬥,壹派封山的樣子,其實說到底也不就是怕了異族,不敢參加那英雄大會?
  趙誌敬又道:“曲洋能制作黑血神針,多年來被這歹毒暗器所害的義士多不勝數,黑血神針絕不能再流於江湖之上!但曲洋並的惡行罪不至死,所以貧道要把其囚於全真派內,若他肯改邪歸正,貧道自會放他出來。”
  向問天擦去嘴角的鮮血,大喝道:“放屁,曲洋是我兄弟,豈可任妳擺佈!”
  趙誌敬冷哼壹聲,使出淩波微步,只見他身形飄忽,快捷無倫,竟是在極短時間內就繞著日月神教眾人身旁走了壹圈。他沈聲道:“貧道只是不願多作殺戮,否則,就憑本座壹人,便可教妳們全部留在此地。”
  說罷,他負手而立,道袍無風而動,端的是壹派宗師氣度。曲洋道:“向大哥,妳們走吧,說到底劉賢弟還是因我而死,若妳們再因為我而受累,曲洋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得安樂。”
  曲洋知道此事情勢危急,這趙誌敬實力驚人,他是武林正道,看上去也是站在五嶽劍派那壹邊,那自己這些人可是危險之極,壹有不慎,便得全部送命於此。
  向問天還想說什麽,突然,壹把聲音傳入他耳內:“貧道知道任我行被關在哪裏。”
  向問天頓時臉色大變,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道人,好壹會,終於是咬壹咬牙,喝道:“我們走!”
  說罷,壹幫人便陸續的退出廳外,壹直默不作聲的任盈盈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趙誌敬壹眼,便也跟著出去了。嵩山派的人哪裏願意事情這樣發展,頓時大喝壹聲,便想追上去。
  趙誌敬衣袖壹拂,揮出壹道勁風,逼開嵩山派的追兵,壹字壹句的道:“本座說過讓他們離開,妳們沒有聽到麽?”
  這句話極不客氣,嵩山派的人都是面現怒色,死死的盯著趙誌敬。丁勉面色陰沈,緩緩的道:“趙掌教,雖然妳名義上是武林副盟主,但我們五嶽劍派的人卻只聽左師兄的五嶽盟主令,妳現在這樣,未免管得太寬了。”
  趙誌敬用陰寒的目光掃過嵩山派諸人,被他目光掃過,每壹個人心底都冒出壹陣寒意。嶽不群本想出頭說些什麽,但看見趙誌敬的目光,也是心中壹動,反而是退後壹步,不再說話了。
  趙誌敬用平和的聲音道:“大勝關英雄大會上,大夥兒為了抵抗異族侵略,選出了五位副盟主,用於協調中原武林的各個門派,使大家減少內耗,把精力用於對抗蒙古上面。若單純是妳五嶽劍派派內之事,貧道自然是不會管束的。只是,貧道卻知道,這趟劉正風身死,卻是十分冤枉。”
  說罷,他身形壹閃,竟是壹手便擒住了那前來為劉正風授職的宋朝官員。
  雖然許多武林人士都對當官聽命不太感冒,但看見趙誌敬竟襲擊朝廷命官,都是目瞪口呆,暗道這全真掌教難道發瘋了?此處可是大宋境內,妳竟敢對付朝廷派來剛剛頒過聖旨的官員,豈非是要全真教自絕於大宋之內?
  趙誌敬提著那大腹便便的官員,對著丁勉 、陸柏 、費彬笑了笑,若有所指的道:“這位官員,妳們可認得?”
  嵩山派三位太保都是面色壹變。此時,大廳門外傳來壹陣腳步聲。壹位身穿杏黃色的道袍的美艷道姑率先走進來,身後則跟著幾個身穿官服的人,緊接著還有壹隊大宋的士兵。趙誌敬對李莫愁點點頭,道:“哦,終於到了。”
  然後向幾個身穿官服的人行了個禮,又道:“幾位大人,冒充朝廷命官的人,已被貧道捉拿!”說罷,便把手上的“官員”交了過去。
  趙誌敬在參加大勝關英雄大會前曾去找過當地的閻總兵,意外見到了當朝國丈閻老,當時便提出了有人假扮朝廷命官向劉正風授官壹事。閻總兵事後就壹直調查,然後在趙誌敬的巧妙安排下,終於在此時讓李莫愁把人帶到現場。
  劉府內的群雄都只覺得今天之事簡直如同演戲般,到了最後竟是連那頒聖旨的官員都是假扮的!?
  趙誌敬卻暗暗吐槽沒文化真可怕,參將可是三品的實權武官啊,現場這麽多人,看見劉正風壹下子升任三品官員,竟沒有人覺得不妥,簡直就是荒謬……
  而趙誌敬委託情報組織調查後,已經斷定這假官不是劉正風安排,那導演這壹幕的,便肯定是原著中的受益者嵩山派。趙誌敬沒有猜錯,整件事是這樣的。
  左冷禪知道了劉正風與曲洋暗中有來往,便想出了這壹石二鳥之計。他讓人去忽悠劉正風,讓他以為捐錢便可當大官,讓其萌發了藉機退出江湖的念頭。劉正風捐了壹大筆錢買官,這些錢自然是落入嵩山派的口袋了。然後在劉正風要金盤洗手時,嵩山派的人卡著時間出現,揭露劉正風勾結魔教長老的秘密,以雷霆之勢壓服壹切反對勢力,既宣揚嵩山派的聲威又為將來五嶽並派殺雞儆猴。
  劉正風江湖上人脈不少,將來並吞衡山派時怕會是障礙,自然得死。而那曲洋,知道黑血神針的制作方法,那嵩山派若能把其擒獲,逼問出這個秘密,也大有裨益。原著中,除了沒能得到黑血神針制作方法以及費彬被莫大偷偷殺掉之外,嵩山派的目的基本達到了。
  但在此時,局勢卻急轉直下,完全超出了嵩山派的控制了。只見那假冒的官員此時已是面無人色,正不斷的求饒,說自己是受人指使才這樣做。而那些宋朝兵士則從後面提出壹個被綁著的犯人讓那假官辨認,那假官當場便認了。
  趙誌敬面色沈重,對嵩山派的人道:“果然如此,那個犯人可正是妳們嵩山派的弟子,他已經招認是聽從門派的命令,找人冒充官員,去哄騙劉正風。哼,假傳聖旨,妳們嵩山派好大膽!”
  丁勉 、陸柏 、費彬等人看見那被綁著的嵩山派弟子就心知要糟,但他們也不是什麽權謀機變之人,壹時間竟是不知如何應對。
  趙誌敬長嘆壹聲,道:“劉正風生平急公好義,素有俠名,他與曲洋相交,或許有不妥之處,但大義上絕無半點虧欠。妳們嵩山派竟然通過卑鄙手段把他逼死,究竟是有何目的!?”
  還沒有等嵩山派的人回答,他又道:“哼,商量抵抗異族的英雄大會妳們不參加,反而是搞這些扯後腿,讓中原武林自相殘殺的好戲,莫非妳們嵩山派已經投降了異族,充當那些異族狗賊的內奸不成?”
  這下可是人人都倒吸壹口涼氣,投降異族可比當邪派更誅心,沒想到這全真掌教竟是言辭如刀,扯到這上面去了。
  雖然沒什麽人相信嵩山派會投降異族,但那幾個宋朝官員卻是閻總兵的人,知道眼前這個道士讓閻國丈頗為看重,自然會配合。況且,此次嵩山派假傳聖旨,已是誅九族的大罪,怎麽安排罪名都不為過。
  只見領頭的官員打著官腔道:“朝廷早有懷疑嵩山派勾結異族,這番調查下來,竟是真有此事。士兵聽令,把嵩山派的反賊包圍!”
  嵩山派的人都懵住了,完全能想不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丁勉怒道:“趙誌敬,妳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妳!妳!”
  趙誌敬嘆了口氣,走上兩步,輕聲道:“嶽掌門,定逸師太,還有諸位五嶽劍派的同道,妳們既然與嵩山派謀反壹事無關,便請退開,免得殃及池魚。”
  事關謀逆,江湖上的門派哪敢沾染半分,所有人都迅速退開,只余下嵩山派的三十來人在中央。此時,丁勉突然微不可察的聲音對陸柏與費彬道:“妳們壹會抓緊機會突圍。”
  說罷,他走上壹步,沈聲道:“那個被妳們抓住的男子,正是丁某的親傳弟子。”說罷,他用手指指著那被宋兵綁著的男子。
  壹個宋朝官員道:“此事我們已經查明,便是妳不認,也抵賴不了。”
  丁勉又道:“其實這都是丁某自己的主意,目的是為了騙取劉正風的錢財。至於左師兄與諸位師弟,都是只知道劉正風勾結曲洋,對其余事情毫不知情!”
  原來丁勉看見弟子被捕,便知道自己絕對抵賴不了,與其這樣,不如自己出來把所有事情扛下來,免得嵩山派名聲徹底受損。
  陸柏和費彬都是面露悲憤之色,心知丁勉這樣出頭,是絕對活不成的。便是今天不死,出了這樣壹件大醜事,也無顏再茍活於世上了。
  那領頭的宋朝官員皺眉道:“不必廢話,把他們全部拿下,若是有人真的沒有牽涉到這假傳聖旨的案子裏面,本官自會還他壹個清白。”
  嵩山派諸人對望壹眼,丁勉突然大喝道:“走!”
  說罷,壹幹人便向後廳疾奔,想突圍出去了。嵩山派的山門可是在北方,只要逃出南宋境內,便萬事大吉。趙誌敬面露嚴肅之色,道:“弟子可恕,但妳們三個便給貧道留下吧。”
  說著,身形壹閃,已攔在了丁勉 、陸柏 、費彬三人面前,雙手壹揮,強橫的氣勁竟是壹下把三人籠罩住。
  三人沒辦法,只得合力抵擋起來,卻是三人壹起都被趙誌敬壹人壓制住。而嵩山派的其他弟子則成功的逃出,廳內的武林人士壹方面武功高的沒多少,另壹方面也不會冒得罪左冷禪的危險去對付嵩山派弟子。
  丁勉等三人實力雖然不錯,但估計還比不上全真七子。而全真七子要加上天罡北鬥陣才能與四絕等級的高手爭雄,嵩山派十三太保除去左冷禪,就是加在壹起都比不上四絕中任何壹人。
  鬥得壹陣,三人便紛紛被趙誌敬點倒,摔在地上。宋朝的兵士便立刻走過來,把這三人捆好,至於已經逃走的嵩山派其他弟子,這些兵士也有自知之明,自然是不會再去追截的了。
  趙誌敬站在已成為階下囚的丁勉三人面前,手掌連拍,在三人身上各拍了壹掌。三人頓時臉如死灰,趙誌敬這幾掌竟是破了他們的氣海,也就是廢了他們的內功。他們嗚嗚的大聲慘叫,但卻早被封住啞穴,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道士。
  趙誌敬不理他們,轉過身對大廳內的群雄朗聲道:“劉正風是江湖上難得的俠士,他如此枉死在嵩山派的毒計之下,若不能為其伸冤,天理難容。所以貧道便廢了這三人,若在座諸位有誰認為貧道此舉不妥的,自可明說。貧道身為武林副盟主,做事都是出於公心,壹心都是為了抵抗異族的大業努力。”
  此時宋朝的兵士還在,自然不會有人自討沒趣的站出來亂說什麽。趙誌敬又道:“日月神教與明教同出壹源,但在東方不敗的領導下,他們倒行逆施,已經完全忘記了當年教義與精神。貧道在此承諾,壹年之內,定把東方不敗那魔頭誅於劍下,消除這武林毒瘤!”
  這下真是人人震動,東方不敗號稱邪派第壹高手,壹身武藝已是超凡入聖,除了武當的張三豐真人,天下只怕無人可抗。現時這道人竟如此託大,說要在壹年之內把其誅殺?
  要知道現時劉府內可還有幾百人在,人人聽到,卻是不容反悔。若他做不到,這全真掌教,武林副盟主,可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趙誌敬嘆道:“貧道壹心為公,可不是那些藉著對抗魔教名義而謀取私利的人。殺東方不敗貧道可並沒任何把握,但現時這樣承諾,卻可稱為鞭策貧道的動力。便是與那魔頭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此番話語擲地有聲,不少之前對趙誌敬處理嵩山派不滿,覺得他過於霸道的人都不禁為之喝彩。都覺得這全真掌教雖然行事有點霸道,但卻真是沒有私心,倒是稱得上是個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漢!
  趙誌敬暗道:“若這是網絡遊戲,自己的武林聲望怕是已經達到尊敬了。嘿嘿,之後光明頂事件與其他壹些事兒後,或許便能刷到崇敬,甚至超越郭靖,哈。”
  宋朝官員捉到了丁勉等三人,便也不久留,帶隊離開。等宋兵走後,劉府內的群雄馬上議論紛紛,今天所發生的事簡直是讓人目不暇給,出人意料之極。趙誌敬則走到五嶽劍派的人那邊,拱手道:“剛才貧道壹時情急,若有得罪之處,敬請各位見諒。”
  嶽不群與定逸師太等人心知這是客氣說話,自然也不敢託大,連忙客套壹番。
  趙誌敬轉頭壹看,卻是看見華山派的陣容裏有壹相當漂亮的少女,知道這便是嶽靈珊了。而少女身後,則站著個相貌英俊的少年,真是剛被嶽不群收錄門墻的林平之。他像是楞了壹下,然後問道:“嶽掌門,那位可是福威鏢局的少主林平之?”
  嶽不群沒想到趙誌敬竟會認得林平之,不禁心中暗道:“糟糕,難道這人也謀劃闢邪劍譜!?”但他面上不動聲色,笑著點頭道:“正是,他剛被在下收為弟子,沒想到趙掌教妳竟也認識這孩子。”
  趙誌敬嘆道:“貧道之前有壹筆用於重建山門的財物委託福威鏢局運送,但因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所滅,貧道的財物也不知所蹤,所以曾調查過壹番。”
  說罷,他笑了壹笑,對不遠處壹直關註著這邊情況的青城派掌門余滄海道:“後來才知道,原來那批財物余掌門已替我交給了紅花會,用於抗蒙大業的資金,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
  當時趙誌敬讓程靈素到無量山洞起出無崖子與李秋水的財寶,其中壹部分便是讓福威鏢局來運送的。而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所滅,這些財寶大半都被青城派所得。
  余滄海只聽得面色大變,沒想到當時劫來的珠寶竟是如此來路!看見剛才趙誌敬的手段,便是給余滄海再多壹百個膽子,也是不敢與之為敵的。
  趙誌敬又道:“紅花會的鴛鴦刀駱冰與貧道頗為熟悉,壹些最新的異族情報也是她向我傳遞的。她曾透露過紅花會因資金不足而影響抗蒙活動。反正余掌門的師弟西川雙俠也在紅花會內,那這三萬兩的財物由余掌門交付給紅花會,貧道也頗為放心。”
  他此時點出駱冰與自己熟悉,為了傳遞情報也經常見面,便是怕以後會出什麽幺蛾子。不然駱冰來找自己時落到別人眼裏,傳出什麽風言風語便不好了。說到底駱冰還是文泰來的妻子,也是正道人士,若她與自己通奸的事兒泄漏出去,可是件大醜聞。趙誌敬先鋪墊壹下,若是以後出問題了也多壹點回旋余地。
  說起來,駱冰這性感人妻還真是讓人懷念,嘿嘿。文泰來那綠毛龜看見老子把他那漂亮老婆操得高潮叠起,以後該怎麽面對這欲求不滿的小嬌妻呢,哈哈。
  看見駱冰被老子操得不停浪叫,妳這綠毛龜眼睛都紅了,嘿嘿,以後便不要叫奔雷手,改名奔淚獸吧,哈。
  余滄海勉強笑道:“正是如此,還有部分財物還未送去,但很快便可補齊了。”說著心中卻肉疼不已,三萬兩的話,那些搶來的財物只怕還不夠這個數,自己卻是要從腰包裏補足了。
  因為這事,自己以後只怕在這全真掌教面前根本擡不起頭來,可惡。趙誌敬知道吃定余滄海了,也不再追擊,轉身對嶽不群與定逸師太道:“劉正風枉死,他余下的家眷便請嶽掌門妳們多多照顧。”
  嶽不群正色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嶽某自不會讓劉府的孤兒寡母受人欺負,趙掌教妳可放心。”
  突然,大廳中壹陣喧譁,只聽到壹聲大喝:“赤練仙子,妳這女魔頭!還我師傅命來!”
  趙誌敬轉頭壹看,只見李莫愁被幾個手持兵刃的武林人士圍住,不禁暗道:“要來的還是來了,李莫愁的事今天壹起解決吧。”
  李莫愁這些年來縱橫江湖,殺戮無數,死於她手下的人多不勝數。便是這大廳之中,也是有好幾個仇家在。
  趙誌敬要娶她,卻也是有面對她帶來的這些麻煩的心理準備。其實,趙誌敬壹開始並沒打算把李莫愁放在明面上,但這巨乳傲嬌女真是讓這淫道愛不釋手,既然穿越至此,不堂堂正正雙飛這對古墓派的美人兒,怎麽對得起自己?
  而現在,自己的聲勢已經起來了,便是接納了李莫愁,也有法子護得住她,為她洗白!幸虧自己壹早把洪淩波派去,用錢堵住了沅江兩岸幾十家何姓船家的嘴巴。李莫愁殺人雖多,但真正濫殺無辜的,便是當年因何沅君而遷怒屠殺的沅江船家。其余的,都是江湖仇殺,弱肉強食,怨不得人。
  江湖上天天有廝殺,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既然妳在江湖上行走,爭鬥自然不時會發生。而道理什麽的更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到最後,壹般就是勢力大拳頭硬的那壹方有道理。
  只要妳不去屠戮那些不懂武功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壹般是不會犯眾怒的。
  而趙誌敬也調查過,李莫愁所殺的人裏面,最麻煩的是壹個南少林俗家弟子。這傢夥是南少林長老方生的弟子,地位頗為重要,南少林的和尚也會為其出頭。
  北少林領導層為玄字輩,年紀大多數是六十歲至七十歲上下,掌門是玄慈。
  而上面則是渡字輩,都應該是年過八旬了,聽說只余下三位了。趙誌敬自然知道剩下的三個便是渡厄 、渡劫 、渡難,算是北少林的高端戰力。
  南少林方面,掌門方證已經七十多歲,方字輩只余下壹個方生。這兩人的功力都是極強,方證或許現時是南北少林中唯壹壹個練成易筋經的,實力應該勝過玄慈。
  而方字輩之下,則是五十多歲為主的空字輩,空聞 、空智 、空性等和尚都在江湖上大有名氣,有傳聞是方證已經打算把掌門之位傳給空聞,自己退居二線。
  話說這些少林和尚的實力,隱藏BOSS掃地僧自然第壹。那個被譽為數百年壹遇的奇才,練成十三項少林絕技的玄澄沒有癱瘓前可為第二。而第三大概便是練成易筋經以及十二項絕技的方證了。方證比任我行厲害壹些,而北少林三渡估計實力和任我行差不多,玄慈則在這基礎上再弱壹些,但大概也是勝過空聞的。
  這方位面,如此推算下來,全真七子加陣法戰平黃藥師,但七子裏頭最強的丘處機與最弱的孫不二差距也很大。大概五個丘處機可以抵壹個四絕級別的戰力。
  而丘處機的實力大體上和嶽不群差不多,估計比空聞差壹籌。而左冷禪,估計和玄慈差不多,要勝過空聞。那麽大體上兩個丘處機可以勝過玄慈或左冷禪,而與任我行差不多。
  任我行實力和少林三渡之壹差不多,也就是少林三渡等於六個丘處機,那麽少林三渡加起來要比四絕戰力稍強壹點了。張無忌闖少林時只怕已經勉強達到四絕級別,但依然不敵三渡,便是如此。而他對付兩個,卻又能佔點上風。
  玄冥二老二對壹依然慘白於張無忌手下,那玄冥二老的功力大體上也就空聞檔次,但有毒掌加成,實際戰力或許達到玄慈壹檔,比俞蓮舟強兩檔。俞蓮舟估計和丘處機水平接近。楊逍與殷天正二對壹依然贏不了三渡之壹,那實力也就是俞蓮舟和丘處機這個水平線上。只是這樣的話,那崑崙派掌門何太沖又未免太水了點……
  方證的實力大概是三個丘處機的級別,慕容復和丁春秋估計也是差不多這個層次。而再往上,估計裘千仞 、風清揚和那俠客島兩個島主,都是四個丘處機級別,比四絕級差了壹檔,但可以和少林三渡之二打平。現時還未大成的金輪法王大體上是四個半丘處機的戰力,慕容博和蕭遠山大概和金輪法王實力相近。
  再上,就是四絕級別,郭靖 、百損道人 、鳩摩智 、趙誌敬都是在這壹層。喬峰可能功力稍遜,但實戰時戰力爆棚,也可達到這個級別。而東方不敗,功力絕對沒達到四絕級別,但速度快如鬼魅有加成,實際發揮出來頂多也就這個級別。
  最頂層的,就是當年的王重陽,鐵木真,現時的張三豐,還有少林的掃地僧。
  至於逍遙派三老,估計稍稍強於四絕級別,但又沒有達到掃地僧與張三豐這壹等級。趙誌敬走出場中,把李莫愁護在身後,道:“李莫愁她已經改邪歸正,並成為貧道的妻子,她的壹切罪責,便由貧道所擔起。”
  雖然江湖上早有傳言,說這位全真掌教娶了古墓派兩位傳人為妻子,但此時趙誌敬當眾親口承認,也是讓人頗為訝異。場中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不少人看見這容貌出眾身材性感的俏道姑,心底早就泛起了齷齪心思,幻想著把這赤練仙子按在地上,掀起那杏黃色道袍,抓著那肥美翹臀操弄壹陣。
  雖然知道李莫愁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依然不可自制的對趙誌敬生出了嫉妒來。當然,由於剛才趙誌敬對付嵩山派等人的雷霆手段,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懼,便是那幾個與李莫愁有仇的傢夥,也是面色躊躇,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誌敬主動道:“莫愁她以前是做過頗多錯事,但早已痛改前非。在重陽宮被金兵圍攻時,她奮不顧身為全真弟子抵擋追兵,協助大量弟子成功逃出;貧道救出郭小姐時,也有她在壹旁掠陣;貧道可擔保,她今後不會再做壹件惡事。”
  然後,旁邊壹位老人也走過來,他是沅江邊的船家,當眾說他們已經原諒李莫愁當年的惡行。並說這些年來李莫愁壹直通過各種手段補償他們。
  自然,這傢夥是洪淩波帶來的。沅江邊上的船家確實都已經原諒李莫愁了,並收到了壹大筆錢。而不原諒的已經沈到了沅江底下……
  現時趙誌敬實力 、勢力 、聲望三者兼具,他出頭保下李莫愁,雖然很多人心中不忿,但也只好啞忍。當然,這樣的行為讓趙誌敬的聲望會受到不良影響,但在他實力與勢力都鼎盛之時,這樣的影響並不致命。況且這方世界中原武林的主題是抵抗異族,包庇個女人或是風流好色都只不過是旁枝末節,除非像大武小武那樣的深仇大恨,否則倒是還能接受。
  突然,壹把聲音響起:“既然赤練仙子已是趙掌教內人,那她殺我弟子的仇怨,趙掌教是否也接下了?”
  只見旁邊站起壹個身形消瘦的老者,身穿帶有補丁的粗布衣裳,背後掛著九個麻袋,竟是丐幫的九袋長老。這人在英雄大會上出現過,跟在幫主喬峰身後,卻是史火龍。李莫愁居然殺了他弟子?趙誌敬不禁回頭看了李莫愁壹眼,這事可沒有聽說啊。
  李莫愁傳音道:“我是殺過幾個丐幫的傢夥,或許其中壹人是史火龍的弟子。”
  趙誌敬微微點頭,對史火龍道:“史長老,妳待如何?”
  史火龍粗聲粗氣的道:“趙掌教妳神功蓋世,我是不敢得罪。但赤練仙子與我仇深似海,只盼能與她單打獨鬥壹場,生死各安天命!若是赤練仙子得勝,那是我這把老骨頭活該送命;若是我得勝,殺了她後,我也把這條命賠給趙掌教,以償妳殺妻之恨!”
  史火龍聲如洪鐘,大廳內人人都聽到,此話壹出,頓時議論紛紛,都是贊史火龍英雄了得。因為不管勝敗,他都是有死無生。為了報弟子之仇而不惜從容赴死,自然人人敬佩。
  趙誌敬心念急轉,不理會李莫愁請戰的傳音,頓了頓,方肅容道:“史長老在跟隨貴幫喬幫主抵抗異族滲透時出生入死,為大宋立下汗馬功勞。妳若折損於此,便是貧道也無顏茍活於世上。貧道有壹個提議,史長老不妨壹聽。”
  史火龍拱手道:“老朽洗耳恭聽。”
  趙誌敬沈聲道:“莫愁已是貧道門內之人,她的壹切自然要由貧道擔起。不如這樣,貧道就站在此處,不閃不避,也不運功反震,讓史長老妳打我三掌,之後壹切恩怨壹筆勾銷,如何?”
  其實,史火龍也不是壹門心思要自殺,但若不用言語擠兌著趙誌敬,自己根本沒辦法報仇。此時聽見趙誌敬的提議,便答應下來了。若不同意,以這趙誌敬剛才陰死嵩山派的手段,怕是後患無窮。
  史火龍以掌力著稱,更得到老幫主洪七公賞識,學會了好幾招降龍十八掌,純以掌力而言只怕已能在武林中排入第壹流,趙誌敬不閃不避的挨他三掌,也是兇險之極。
  便是李莫愁,也是呆住,完全想不到這淫道會替自己如此冒險。看著眼前那修長的身影,李莫愁心中都不知是何種滋味,看著看著,壹時間竟是癡了。
  “第壹掌!”史火龍壹聲大喝,降龍十八掌使出,砰的壹聲,只打在趙誌敬胸口!
  趙誌敬雖然已經使出了卸力的法門,但依然被這壹掌打得連退幾步,臉上壹赤,嘴角逸出鮮血來。他心中已經是有點後悔,沒想到史火龍這倚天中的龍套居然這麽厲害,只是話已經說滿了,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反悔,也只能硬挨了。
  史火龍第二掌打出,這下趙誌敬被打出了七八步,壹口鮮血猛然噴出,顯然受傷不輕。身後的李莫愁只覺得心中壹陣悸動,情不自禁的走上去扶著趙誌敬,輕聲道:“不要,不要硬頂了,不要……”
  此時,她卻是真的感受到壹種被男人保護的感覺。這種陌生的感覺以前壹直沒有感受過,很新鮮,也很迷人。趙誌敬輕輕推開李莫愁,擦去嘴角鮮血,體內最擅長療傷的九陰真氣不斷運轉,傷勢其實並不像看上去那麽嚴重。
  史火龍第三掌又打出,砰的壹聲,趙誌敬退了兩步,卻是史火龍只用了壹半的力氣。”趙掌教乃是中原武林抵抗異族的旗幟,若真的重傷在老朽手上,只怕老朽會被人人唾罵。從今之後,老朽與赤練仙子的仇怨壹筆勾銷。”史火龍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出去了。
  而其他仇人看見口吐鮮血,軟倒在李莫愁懷中的趙誌敬,竟也是不知說些什麽。全真掌教擺明是要庇護這赤練仙子了,若此時自己再堅持報仇,那就是乘人之危,反而會得罪全真教。況且,沒了史火龍,自己這些人加起來能否敵得過那赤練仙子還難說得很。於是,他們交代了幾句場面話,也就各自散去了。
  金盤洗手大會就此落幕,趙誌敬逼退向問天,擒曲洋,揭破嵩山派陰謀,然後為保赤練仙子硬挨史火龍三掌,這些事件再次讓他成為了江湖人議論的中心。
  而此時,他回到了之前落腳的客棧。被封禁了功力的曲洋則由李莫愁看管著,而曲非煙卻是跟著壹起來了。
  曲非煙當然不想自己爺爺被囚禁,但她雖然古怪精靈,卻對現時的情況壹籌莫展。那趙誌敬武功太高,行事也十分厲害,自己根本沒辦法把爺爺救出來。
  而來到客棧後,小龍女與雙兒 、程靈素迎出來,卻是讓曲非煙這蘿莉看花了眼,暗罵道:“這個道士看上去就不是什麽好人,竟然有這麽多妻妾,真是個好色之徒!”
  這時,趙誌敬從懷中拿出壹個小瓶,自己吞服壹丸,然後又拿出壹丸遞給曲非煙,吩咐道:“非煙,此藥名為生生造化丹,乃療傷聖藥,妳帶壹丸給華山派嶽掌門。他的徒弟令狐沖受傷不輕,此藥對他會有幫助的。也算本座與華山派結果善緣。”
  既然劉正風已死,曲洋在自己手上,那令狐聰便學不到笑傲江湖這個曲子了。
  既然斷了妳與任盈盈的因緣,便送妳個傷藥報答壹二吧,哈哈。
  嗯,那嶽靈珊真是美貌,那麽當娘親的自然也不差。寧中則與嶽靈珊這對母女花倒是要想想法子才能搞到手。幸好林平之很快就會當太監,嶽靈珊的處子之身卻是留著老子享用的,哈。
  趙誌敬此話壹出,曲非煙真是吃了壹驚,她與儀琳照顧過令狐沖,自然知道其確實是身受重傷,卻沒想到眼前這人也清楚。壹時之間,只覺得這全真掌教似乎無所不知,不禁心生寒意。
  打發走曲非煙,趙誌敬對關心他傷勢的幾個女人道:“不必擔心,這點傷勢最多十天半月就可痊癒。”在九陰真經與程靈素的藥物配合下,估計最多十天趙誌敬就能康復,便是這段受傷的時間裏,估計起碼也有七成戰力,所以的確不用擔心。
  李莫愁突然道:“我,我有點事想問妳……”語氣間頗為猶豫。
  趙誌敬微微壹笑,輕聲道:“我現在要出去壹趟見個客人,等我回來後再說吧。”
  說完,湊到李莫愁耳邊,用猥褻的聲音道:“在房中脫光衣服等我回來,嘿嘿。”李莫愁俏臉壹紅,露出氣惱的之色,哼了壹聲,不置可否的轉過頭去。
  看見她那傲嬌模樣,趙誌敬又是壹笑,便與眾女告別,自行離開了客棧。他運起輕功,乘著夜色離開城鎮,很快就來到城郊的壹個小村,潛入了壹處不起眼的農家住宅。只見宅內還亮著蠟燭,三個女子正圍著木桌呆坐著,卻是甘寶寶 、鐘靈與木婉清。
  看見趙誌敬進來,三女都站起身來,甘寶寶道:“聽說妳在劉正風府上受傷了,不嚴重吧?”
  趙誌敬笑著搖搖頭,示意沒什麽問題。木婉清冷哼壹聲,道:“為了那赤練仙子強自出頭,死了活該!哼!”
  卻是劉府上發生的事已經傳開了,三女也有耳聞。趙誌敬柔聲道:“若是婉清妳或靈兒被人欺負,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會為妳們討回公道的。”
  木婉清呸了壹聲,道:“我才不稀罕呢!”
  趙誌敬並不著惱,轉過頭去,看了看容貌與身段都頗為相似的甘寶寶母女,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日後,妳們母女兩人便住在龍虎山。萬劫谷先不要回去了,待我把那四大惡人清理掉,沒危險了,再考慮為妳們重建萬劫谷。”
  鐘靈才不過十六歲,向來也沒什麽主見,算是比較傳統的女孩子。被趙誌敬奪取了清白後,壹開始還頗為悲痛,但久而久之,也起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頭,把這個佔有了自己的男子當成了今生的依託。
  加上她知道母親也已同意此事,便也不反對,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木婉清看見鐘靈母女都是壹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心中只覺得壹陣酸氣上湧,沒來由的惱火起來。便硬邦邦的說道:“哼,現在妳們終於找到了他,安全了,那我也走了,後會有期!”
  鐘靈連忙拉著她的衣袖,急道:“姐姐,妳……妳要去哪裏啊?妳,妳壹開始不是也說要找他的麽?”說到那個他字,俏麗的大眼睛卻是瞟了旁邊的趙誌敬壹眼,然後臉上又是壹紅,嬌怯怯的低下頭去。
  木婉清白皙的俏臉騰了壹下紅了起來,用力把袖子從鐘靈手中扯出來,喝道:“誰……誰說要找他,我……我不過是陪著妳們母女而已!”
  說罷,狠狠的盯了趙誌敬壹眼,扭過頭去,轉身就要走。趙誌敬大手壹拉,握著木婉清的玉腕,壹把就把她拉了回來,抱在懷裏,笑道:“婉清,妳早已經嫁給我當妻子了,還想到哪裏?”
  木婉清大怒,想要掙紮,但被男人抱著,只覺得渾身發軟,只好舉起粉拳用力捶打了幾下男人的胸膛,卻如同按摩壹般。
  她那如蛇般的嬌軀在趙誌敬懷裏扭來扭去,終是掙脫不開,不由氣呼呼的道:“快放開我,我,我討厭死了妳!”
  趙誌敬嘿嘿壹笑,摟得更緊了,道:“分別了這麽久,我可是掛念妳得很,豈會再讓妳離開?”
  木婉清冷哼壹聲,咬牙道:“若,若妳不讓我走,那可別怪我把妳身邊那些下賤女子壹箭壹個全部殺死!”
  趙誌敬呵呵笑道:“哈,婉清妳是嫉妒了。根據大宋律例,妻子善妒卻也是七出之條其中之壹,雖然為夫不會因此而休妻,但懲罰壹下卻也是必不可少,嘿嘿。”說罷,不理會木婉清反抗,把她橫身抱起,便往屋內的床榻走去。
  同時,他吩咐道:“靈兒,妳也過來。”
  甘寶寶面上露出遲疑之色,問道:“這……妳不是約了向問天來此處會面麽?
  此時做這樣的事兒,怕是不合適吧?”
  趙誌敬哈哈壹笑,道:“起碼還有兩個時辰才到約定的時間,便是加上妳,也夠時間了。”
  甘寶寶頓時臉上大紅,暗罵壹聲恬不知恥,什麽加上自己也夠時間了。但此時她們還要依靠這個男人,卻是不好反駁,只好輕輕的拍了拍女兒後背,自己則轉頭走出屋外。
  雖然她已經暗中答應與趙誌敬保持那種關系,但卻做不出當著女兒與木婉清面前淫亂的下流事兒來。甘寶寶走出屋外,心中卻是砰砰直跳,耳朵壹直全神貫註的傾聽屋裏面的動靜。
  壹開始全都是木婉清苦惱的叫罵聲音,夾雜著親吻聲,脫衣服的聲音,不壹會,罵聲漸漸變少了,變成了細細的呻吟聲,還有急促的呼吸聲,不時還有壹兩聲驚呼。
  “哇!好……好粗大……太……太可怕了……”少女嬌憨可愛的驚呼聲響起,甘寶寶心中壹動,這可是自己女兒鐘靈的聲音啊。
  “嗚……唔……氣味……氣味好濃……嗚……呃……”還是女兒的聲音,甘寶寶只覺得心裏面像是有螞蟻在爬行,腦海裏不斷想著出屋子裏各種淫靡的場景。
  她美眸水汪汪的,雙靨羞紅,暗道:“靈兒……靈兒這麽說話……難道……難道是張開嘴巴去吸吮那……那話兒了?那道士下面那麽粗壯,卻是苦了女兒……”
  甘寶寶不由得想起了在大理時自己被趙誌敬那根寶貝插得神魂顛倒的情景,心中壹蕩,情不自禁的摩擦了壹下雙腿,輕輕的嗯了壹聲。
  “嗚嗚……可惡……嗚……別……嗚嗚嗚……唔……別塞進來……嗚……嗚嗚嗚嗚……”卻是木婉清的聲音。
  “哈哈,就知道婉清妳舍不得咬,好舒服,婉清妳的舌頭好靈活,哈。”
  甘寶寶的腦海裏浮現出兩個光脫脫小白羊似的美少女跪在趙誌敬胯下,輪流用把大雞巴含進小嘴,然後用香舌舔弄的淫蕩景象,卻是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了。
  她跺了跺腳,呸了壹聲,輕聲罵道:“真是下流!這個無恥的淫道!”
  只是,心中的那股瘙癢卻是越來越厲害,讓她不自覺的走近幾步,貼到了屋子的窗戶旁。男子的舒暢的急喘,女孩惹人遐思的呻吟聽得更加清晰了,甘寶寶忍不住用手指頭戳穿了壹個窗格,偷偷的往內看去。
  只見三人都是渾身赤裸,趙誌敬大字型的分腿站在床上,木婉清則是跪在床上,螓首被男人雙手按著,壹下壹下的往胯下按去。而男子那粗壯的雞巴早已硬挺,正在木婉清的小嘴裏不停的進出著。
  木婉清看似是想掙紮,雙手按著男人的大腿,不時捶打推拉,卻毫無作用,被男人把小嘴當成是小穴般不停抽插,口水沿著合不攏的嘴角不停流下,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而自己女兒鐘靈,也是壹絲不掛,小貓咪般趴在床上,擡起頭,在男人的吩咐下舔著男人的陰囊。這時,趙誌敬道:“靈兒,妳去摸壹下妳姐姐下面,看看濕了沒有?”
  木婉清頓時美眸圓睜,嗚嗚嗚的大叫起來,但卻被男人死死按著,雞巴捅入小嘴,龜頭頂著喉嚨,動彈不得。
  鐘靈嬌怯怯的伸出小手,顫抖著摸向木婉清下面,輕輕壹扣,便如同觸電般縮回手,但已是明顯的看到她兩根春蔥般的手指上已經粘上了壹道銀絲。
  趙誌敬得意的笑道:“婉清,妳看妳的身子多老實。剛才為夫摸了妳奶子幾把,妳的奶頭就硬起來了,就知道妳心裏面壹直想著我,嘿嘿。”
  說罷,趙誌敬把雞巴從女孩口中抽出來,把她按倒在床上,分開雙腿,龜頭湊向濕淋淋的肉洞,稍稍壹用力,便把龜頭擠進去了。
  木婉清便是破處時被趙誌敬幹過壹次,而且隔得時間比較久了,小穴兒真是緊窄得和處女壹樣。龜頭悍然入侵,把嫩穴擠開,木婉清頓時悶哼壹聲,俏臉壹白,顯然是有些疼痛。
  幸虧趙誌敬也是行家裏手,把插入的節奏放緩,雙手則摸到了女孩的酥胸上,把玩著這對秀挺的奶子。
  木婉清樣貌絕美,身子苗條,細腰長腿,氣質簡直像是空谷幽蘭壹樣。若是放到現代,便絕對是女神範的明星。操這樣氣質清冷的女子,男人確實特別有征服感。或許是遺傳了母親秦紅棉,她們兩母女的奶子都不算很大,卻也有差不多CCUP,比起鐘靈母女那DCUP的上圍是頗有不及,但配合那修長身段和垂柳般的腰身,十分勻稱,也是極有吸引力。
  木婉清感受著男人那熾熱的肉棒不斷擠進自己體內,卻也是湧起壹股難言的滋味,她性子執拗,認準了趙誌敬是她夫君,便至死不渝,絕不更改。用身體來滿足郎君的需要,在她看來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只是,由於受到母親秦紅棉自小的教育,總認為男子應當壹心壹意的對待女子,對趙誌敬身邊還有其他女子卻是十分的不滿。
  被男人寬厚的身體壓在底下,木婉清嗅著男子特有的雄性氣息,感受著熾熱肉棒不斷在自己體內深入的奇異觸感,她也是情不自禁的摟上了男人的頸脖。
  而這時,趙誌敬最後稍稍用力,雞巴已經完全插進木婉清的小穴裏頭,再壹次完全侵佔了這絕色的美少女。
  木婉清嬌喘籲籲,咬了咬牙,突然道:“以後,以後我……我和靈兒便跟在妳身旁,妳有需要,我們便滿足妳。妳……妳便把古墓派的那兩個女子休了吧,我們會好好伺候妳的。”
  趙誌敬壹楞,沒想到木婉清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禁失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試試妳們受不受得住吧。”
  窗外的甘寶寶聽不到屋內的人對話,只見趙誌敬把雞巴完全插進去後,便和木婉清竊竊私語了兩句,然後木婉清便像是放開了顧慮,修長的雙腿纏到了男人腰上,讓男人盡情的操弄。
  只是,像木婉清這樣剛破處沒多久的女孩兒又怎麽可能是趙誌敬這經驗豐富的淫魔敵手?只見這全真掌教大展雄風,胯下長劍施展出奧妙無比的劍法,橫刺豎挑,在那濕淋淋的水簾洞裏左穿右插,刺激著最敏感的部分。
  讓逞強的女孩不壹會就淫水橫流,心蕩神馳,不知今日何日,完全陷入到這無邊的極樂之中,哪裏還顧得上爭強好勝?”啊……啊啊……好……啊啊啊……好……好猛……啊……好舒服……啊啊啊……下面……下面好舒服……啊……嗚嗚……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
  木婉清那嬌媚的淫叫聲不斷響起,屋外的甘寶寶看著這場淫戲,只覺得心如鹿撞,本來想看兩眼就離開的,但此時哪裏移得開視線?看著粗壯的大雞巴威風凜凜的在少女肉洞不斷進出,甘寶寶吞了口香津,右手情不自禁往下探去,只覺兩腿之間已是壹片潮濕。
  幹了上百下,木婉清突然渾身壹抖,嗚嗚的尖聲鳴叫,身子壹抽壹抽的,雙手雙腳死死的纏著男人,竟是被幹到高潮泄身了。趙誌敬卻不手軟,待到木婉清稍稍平服,便把她的身子轉過來,變成了趴在榻上。然後雙手提起她的臀兒,又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操弄起來。
  木婉清高潮後已是渾身發軟,壹點力氣都沒有了,上半身無力的趴著,下身則跪在床上,分開雙腿,如同肉便器般任由男人抽插。
  只是,她那渾身發紅的身子還敏感無比,被男人極富節奏的從後抽插,很快就覺得靈魂深處又壹波新的浪潮湧至,強烈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泛起,淹沒了她的壹切思想。”啊啊……夫君……啊啊……不行了……又……又到了……啊啊……幹……幹死婉清了……啊啊……好……好舒服……嗚嗚……啊啊……忍……忍不住了……啊……要……要飛了……啊啊……”
  屋外的甘寶寶目瞪口呆的看著趙誌敬如同天神下凡般,連續用幾個姿勢把木婉清這傲嬌女操得涕淚橫流,尖叫不已,最後爽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好,好厲害!”甘寶寶看著趙誌敬把那粗壯的雞巴緩緩從木婉清小穴裏抽出來,依然是硬邦邦,雄糾糾,沒有絲毫軟垂,簡直如同上天賜給女子的恩物般,“若是,若是能經常被這寶貝操弄壹番,卻是,卻是比當神仙還要快活。”
  甘寶寶身子玲瓏,胸大臀肥,性欲十分旺盛,加上又是三十多歲對性愛最渴求的當兒,自然希望能被猛男時常寵愛。
  兼且她丈夫去世,她壹個俏寡婦,卻也是沒了道德上的負擔。便是不找趙誌敬,她也會去找段正淳,心裏面早就有了挨操的思想準備,所以對趙誌敬要她當秘密情人的提議扭捏了幾下就同意了。
  說實話,她其實更想去找老情人段正淳的,畢竟他才是鐘靈生父。但段正淳正妻刀白鳳背後的家族勢力在大理國十分強大,所以段正淳壹直對其十分敬畏,根本不敢在大理開後宮。
  甘寶寶料想若自己跑去大理,壹直對自己母女恨之入骨的刀白鳳若要對付自己,在她的勢力範圍內各種陰謀詭計真是防不勝防,而段正淳估計也不會與刀白鳳撕破臉的去保護自己。
  去大理找段正淳壹方面要防備刀白鳳的針對,壹方面又要防備日月神教新派勢力的斬草除根,實在太危險了。她算是個頗為理智聰慧的女人,審時度勢,最終還是決定去找那全真教的趙誌敬。
  當然,趙誌敬那遠勝丈夫鐘萬仇以及老情人段正淳的床上功夫,也是她心中那桿天平傾斜的壹個潛在影響因素,只是她絕不會承認便是了。
  此時,木婉清已經香汗淋漓的癱在床上,沒有了意識,赤裸的白嫩身體不時還壹顫壹顫的。而趙誌敬已經把鐘靈壓在身下,口手並用的玩弄起這具十六七歲的少女身子來。
  說起來,段正淳的五個女兒。年紀最大的是木婉清,現時差不多十九歲了。
  而王語嫣十八歲左右,排第二。阿朱年紀可能和王語嫣差不多,接近十八歲了,排第三。鐘靈現在大概剛滿十七歲,應該排第四。阿紫與阿朱乃同母所生,那起碼得隔個壹年多,現時也就十六歲多點的樣子,年紀最小。
  嘿嘿,五個女孩各有特色,若是在床上來個五鳳迎龍,倒是不枉老子穿越至此。鐘靈這小丫頭十分可愛,嬌小玲瓏,肉呼呼的,奶子估計是五個姐妹中最大的,剛認識時便有CCUP,被破處後似乎又增大了壹些,勉強達到DCUP了。而她的樣子又頗為幼嫩,端的是童顏爆乳,十分可口。
  趙誌敬揉著這下丫頭的奶子,不禁讚道:“靈兒,妳的奶子好有彈性,摸起來好舒服。”
  鐘靈剛才看著自己親生姐姐木婉清被操得高潮叠起,早就被勾起了春情,此時聽見男人讚美的話,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內心卻是壹陣歡喜,頗為驕傲。
  當然,表面上她還是羞不自已的用手掩著通紅的俏臉,嘟囔著道:“嗚……羞……羞死人了……”只是,那早已硬起的粉紅色奶頭卻又硬挺了幾分。
  趙誌敬笑了笑,用手握住被木婉清淫水弄得濕淋淋的雞巴,對準位置,輕聲道:“靈兒,我要插進來了。”
  鐘靈身子壹顫,有點害怕的睜開眼睛,撲閃壹下,眼睫毛顫動著,有點驚慌的道:“啊……靈兒……靈兒怕痛……”
  趙誌敬用龜頭沿著少女的花徑上下磨蹭了幾下,感到龜頭頂端壹陣濕潤,知道這小妮子已經動情,便柔聲道:“不怕的,妳看剛才妳姐姐多舒服,只要妳放松身子,不要緊張便不怕了。”
  鐘靈只好乖乖的點點頭,雙手依然掩著俏臉,下身卻盡量的放松,等待著男人的侵入。趙誌敬腰部稍稍用力壹挺,雞巴便插進了那溫暖緊窄的通道之內,細嫩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男人堅挺的肉棍。
  外面的甘寶寶只覺得壹陣神迷目眩,鐘靈的樣子活脫脫便是少女時代的自己,壹樣的面容精緻可愛,前凸後翹。此時看見女兒張開雙腿,被男人的大雞巴狠狠插入,便像是自己也在被這根東西插進體內壹樣。
  “啊……嗚……”甘寶寶情不自禁的發出低聲的呻吟,探望下體的玉手卻是已經把食指與中指插進自己騷屄裏頭,幻想著此時正是被眼前的這根粗大的東西侵入。
  其實,自從甘寶寶被趙誌敬幹過後,心裏面就壹直忘不了那壹幕。夜深人靜,自己也曾多次偷偷的想像著趙誌敬的雞巴自慰,用手指把自己送往絕頂高潮。
  “他,他那東西,比兩根手指還要粗,還要長……好……好強壯……啊……”
  甘寶寶死死的盯著那根在自己女兒小穴裏進出的大雞巴,急促的喘著氣,不時舔著嘴唇,手指不停的在自己小穴裏快速摳挖,性感的嬌軀興奮得顫抖不已。
  趙誌敬雖然受傷,但耳目依然靈敏,早就發現了甘寶寶在外面偷窺。但他當然不會說破,在丈母娘眼皮底下操她的女兒,還勾引得那風騷性感的丈母娘壹邊看壹邊自慰,聽著女兒那嬌嫩可愛的淫叫與母親壓抑著的呻吟此起彼伏,更是別有壹番滋味。
  趙誌敬雙手探往鐘靈背後,抓著她頗有肉感的翹臀,雞巴毫不憐惜的快速抽插,只幹得這可愛的女孩子如同在狂風驟雨中飄蕩的小船兒般,完全不知所措,只得遵循內心深處的快感忘情的呻吟起來。
  甘寶寶此時也是到了緊要階段,衣衫不整,壹手摸奶壹手玩屄,快要到達高潮了。突然,她目光壹凝,只見趙誌敬竟是把女兒整個人抱起,跳到了地上,就這樣托著少女的臀兒站著抽插起來。
  而女兒雙手雙腳都緊緊纏著男人,如同樹熊般吊掛在男人的身體上,任由男人粗壯的雞巴如同把她整個身子貫穿般不斷撞擊,邊走邊插。
  緊接著,趙誌敬抱著鐘靈來到了窗戶前,雞巴用力壹插,鐘靈圓翹的臀兒便撞到窗戶上,竟是把窗戶給撞了開來。
  甘寶寶大吃壹驚,但想早已自慰得兩腿痠軟的她卻無力閃開,整個羞人的樣子都被趙誌敬所看見。
  但鐘靈由於背對著窗戶的關系,卻沒有發現娘親就在窗外,此時的她已經極度興奮,被抱著操弄的姿勢男人的雞巴能插得更加深入,每壹下撞擊都仿彿觸碰到靈魂深處壹樣,壹陣壹陣酥麻的快感傳來,讓鐘靈根本沒有註意外界的精力。
  甘寶寶雙靨火紅,近在咫尺的看著男人托著女兒的翹臀,粗壯的大雞巴壹下壹下出沒,啪啪啪啪,強勁的沖擊力便是旁觀也能深切感受,讓她這當娘親的不得不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野獸般的男人給操壞。
  突然,鐘靈壹仰頭,啊啊啊的發出幾聲尖銳的淫叫,身體如同觸電般抖了幾下,然後在甘寶寶眼前,大波的淫水如瀑布般沿著交合處灑落,簡直像是噴潮壹般。
  啊!泄了,靈兒小小年紀,竟然就被幹得高潮泄身了。甘寶寶看著女兒渾身潮紅,被男人送往極樂之巔,只覺得小穴壹陣空虛,瘙癢得不行。趙誌敬把失神鐘靈抱起來,放回床上,然後身形壹閃,就已經閃出屋外,挺著雞巴站在甘寶寶這美婦的面前。
  他嘿嘿壹笑,道:“兩個丫頭都被幹趴下了,但我卻還沒有滿足。”
  甘寶寶壹方面下面瘙癢無比,壹方面也是知道不能違抗這男人,便望了屋子內已經累癱的兩個丫頭壹眼,美眸如水,輕聲道:“走……走遠壹點……”說罷,卻是低下頭去,壹副嬌羞的樣子。
  趙誌敬看得心中壹蕩,這甘寶寶雖然已是成熟少婦,但這低頭淺笑,看上去氣質竟如同十多歲的少女壹般,真是迷人。
  鐘靈只高潮了壹次,卻是很快便回過神來,她看見姐姐木婉清依然沈睡著,便不去打擾她。自己下床,清潔了壹下,便胡亂的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但趙誌敬卻不知所蹤,便是自己娘親甘寶寶也是不見蹤影。鐘靈心中壹動,像是想到了什麽,俏臉又是騰地壹下紅了起來,暗罵道:“羞……羞死人了……娘……娘她和那人……嗚……要是別人知道,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但她也是忍不住好奇起來,關上門,往外尋去。走過壹個山坡,便是壹處矮林,隱隱約約聽見了女子的呻吟聲。鐘靈俏臉更紅了,攝手攝腳的往樹林走過去。
  越走越近,已經能聽清楚聲音了。”啊……好……好脹……啊……輕……輕壹點……這處……這處可是沒有別人插過的……啊啊……啊……”
  是娘親的聲音!鐘靈踮著腳,如同小貓般,偷偷摸摸的躲到壹顆大樹後面,緊張的探出小半個身子,悄悄望去。只見自己娘親渾身赤裸,正用雙手扶著壹顆小樹的樹丫,身子半趴著,肥美的翹臀往後撅著,而自己的夫君正按著娘親的細腰,身子往前用力,顯然是正在插入。
  鐘靈小心肝砰砰亂跳,看著眼前這壹幕,男人的大雞巴正不斷的消失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娘她說過,女人生小孩就是從下面的小肉洞生出來的。啊,那花瓣兒就是靈兒當年出來的地方麽,嘻嘻,娘親好多陰毛,沾滿了水兒。嗯?等壹下,為什麽我能看見娘親的陰部?
  此時,趙誌敬舒服的嘆了口氣,讚道:“寶寶,妳的屁眼兒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哈哈,我可是第壹個操妳屁股的男人?”
  鐘靈的美眸頓時瞪大,情不自禁的啊了壹聲,他,他竟然插娘親後庭!?這聲驚呼雖然聲音不大,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是讓趙誌敬與甘寶寶都聽見了。甘寶寶連忙轉頭看去,只見不遠處壹顆樹旁,自己女兒正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向這邊。
  天啊,我,我被操屁眼的下賤模樣被女兒看見了!趙誌敬也沒想到,鐘靈能自己找到此處倒是出乎意料。但既然來了,就更好玩了。他笑道:“靈兒,既然看到了,便過來吧。”
  甘寶寶連忙驚叫道:“別!靈兒別過來,不要,不要看!啊!別,別這麽用力……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啊……”
  鐘靈此時真是不知聽誰的,但趙誌敬又命令了壹聲,鐘靈心中壹驚,便聽話的走了上來。走近了,眼前的場景便更加震撼。只見娘親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被分開,壹根粗長碩大的紫紅色肉棍撐開小巧的屁眼,深深的插入,十分駭人。
  甘寶寶又急又氣,但被壹下壹下的撞擊著,肛菊不停傳來脹痛酥麻的各種奇異感覺,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幾次想開口都變成了啊啊啊的呻吟聲。
  趙誌敬笑道:“靈兒,妳看妳娘親多舒服,被操屁眼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邊說,卻是探出壹只手,伸到了鐘靈背後,潛入股間,在兩瓣肉臀之間輕輕掃刮著。
  鐘靈臉上壹紅,輕輕的叫了聲:“不要……”但終究是沒有反抗,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地帶玩弄著。
  又幹了壹陣子,趙誌敬終於不再壓制射精的感覺,喝道:“靈兒,跪下來!”
  鐘靈身子壹顫,下意識的便整個人跪到了男人胯下。趙誌敬猛然把雞巴從甘寶寶屁眼裏抽出,然後湊到鐘靈的小嘴旁,用力壹頂,便插進少女口腔,然後雞巴猛然壹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
  雖然挨操的是自己娘親,但那剛才屁眼抽出的雞巴洗都不洗就捅入自己嘴裏,讓鐘靈只覺得壹陣噁心,緊接著精液噴出,腥臭的陽精嗆到了喉嚨,頓時讓她嗚嗚的咳嗽起來。
  甘寶寶雖然被操得腿軟,但愛女心切,連忙爬起身來,把雞巴搶過來含進嘴裏,讓剩余的陽精射進來,全部吞了進去。
  趙誌敬雖然射精,但雞巴還沒有完全軟垂,便在跪在自己胯下的兩母女小嘴裏輪流抽插幾下,雙手抓著她們頗為相似的酥胸揉按,回味著這對迷人的母女花。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身材高大頗為威風的向問天率先走入這個小村,身後則跟著苗族裝扮的藍鳳凰與帶著面紗獨具氣質的任盈盈。
  任盈盈心情十分緊張,實在沒想到這全真掌教趙誌敬竟然會知道自己父親的下落。但這人武功高強智謀出眾,與自己等人又分屬正邪兩派,卻是沒有把握讓他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只是,他既然主動把父親的事說出來,那自然是想和我們做交易,到底他意欲何為呢?此時,藍鳳凰湊過來,輕聲道:“聖姑,其實妳不必來的。妳千金之軀,何必冒險?那趙誌敬,只怕並非什麽善男信女,危險得很。”
  任盈盈不置可否,輕聲問道:“妳為什麽這樣說?”
  藍鳳凰道:“我向來比較敏感,總覺得那傢夥看人的目光絕不像是個正派的有道之士,反而是頗為淫邪。聖姑妳可能沒有察覺,第壹次我們在那大理無量山遇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就經常偷偷的打量妳的身子,哼。”
  任盈盈嘆了口氣,道:“我父親被囚禁多年,現在有希望把他救出,我這個當女兒的無論如何都要盡力。反正就與那人周旋壹番,看看他究竟想怎麽樣,說到底他總是武林副盟主,全真教掌教,總不會太離譜才是。”
  前面的向問天沈聲道:“我的看法是他在劉正風府邸上大言不慚的說要壹年內殺東方不敗,那與東方不敗是死仇的任教主自然是他的助力。若能把任教主他老人家救出來,對他誅殺東方不敗的計劃絕對大有幫助。反正肯定是我們這邊有讓他看重的地方,他才會找我們的,到時候隨機應變便是了。”
  任盈盈幽幽的嘆了口氣,沒有再出聲了。這個時候,遠在幾千裏的歐洲,大概在當今波蘭與烏克蘭的邊境地帶。這邊的時間還是黃昏,兩隊龐大的部隊正在對峙。壹邊是蒙古鐵騎的西征大軍,壹邊則是東歐的諸多公國組成的抵抗聯軍。
  這個位面,歐洲方面和原來歷史相似,沒有亞洲這麽亂七八糟的平行穿越,此時正是教皇格裏高利與神聖羅馬帝國皇帝腓特烈二世沖突最激烈的時候。
  所以歐洲大陸無法組織出整個歐洲的聯軍,抵抗蒙古大軍侵略的任務落在匈牙利 、波蘭 、德意誌 、奧地利等國頭上,而抗衡蒙古騎兵的尖刀,便是歐洲三大騎士團之壹的條頓騎士團。
  東歐聯軍的總兵力接近三十萬,而蒙古軍最多只有十萬多點,兵力相差頗為懸殊。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蒙古軍竟然還敢正面決戰,這讓與蒙古軍已經作戰多次的東歐聯軍也十分詫異。
  蒙古騎兵的強項是在於無休止的騷擾與時代最強的騎射,正面對沖的話,卻不是歐洲重裝騎兵的敵手,他們為什麽會選擇正面接戰?
  但無論如何,排在最前的條頓騎士團精銳們已經厲兵秣馬,準備就在今天擊潰這蔓延歐洲的黃禍,向世人證明條頓騎士團的榮耀!突然,蒙古軍中走出了壹個人。
  這個人的身上似乎有奇異的黑氣環繞,讓人看不清樣子,他壹直走著,竟是越走越高,走到了半空之上,淩空虛度!東歐聯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這宛如神話的壹幕。
  突然,有人驚呼道:“是鐵……鐵木真!這魔王又出現了!啊,二十年前的噩夢又出現了!”
  這時,那空中的男子突然壹聲暴喝,所有人都如同看見壹頭巨大魔狼幻象,仰頭長嘯,吞天噬地,烏雲蔽月,狂風暴起!在歐洲更西邊的地方,壹個滿頭金發的嬌俏少女似乎感應到了東方那股龐大的邪氣,不禁神色壹動,額頭前壹根黃色的呆毛也跟著晃動了壹下。
  但她馬上又沈靜下來,深吸壹口氣,踏上壹步,站在那顆插在石頭上的長劍前面。她雙手握著劍柄,竟把那石中劍緩緩抽了出來!”我乃阿爾托利亞,從今天起,便是這石中劍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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