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古墓之變
重生趙誌敬 by wolui
2018-11-30 19:15
趙誌敬沿著水道潛入古墓,神不知鬼不覺。
進入後,他屏息閉氣,悄然無聲的向著小龍女與楊過經常出沒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進入古墓學習那重陽遺刻,卻是已經把墓中的路徑摸熟了。
突然,不遠處的石室傳來打鬥的聲音,然後又是壹陣吆喝。
趙誌敬連忙循著聲音尋去,只見石室之中壹對俊男美女正與兩個道姑模樣的女子對峙。
過了三年多,楊過已經長大,成為了壹個英俊的少年郎君,朗眉星目,面如冠玉,真的是俊美非凡。而小龍女的樣子則和三年前沒多少改變,冰肌玉骨,清麗絕倫,仿如姑射仙子般毫無瑕疵。
而對面的道姑年紀較大的那個身穿杏黃色道袍,手中持著銀絲拂塵,看上去年約三十,竟是生得花容月貌,十分美艷。
不用說,這美貌道姑就是赤練仙子李莫愁了。
而她旁邊那個青春靚麗的小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弟子洪淩波。
趙誌敬藏於暗處,而楊過 、小龍女與李莫愁 、洪淩波四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應付對方之上,所以壹點都沒有發現竟還有壹個外人在此處。
本來按照原著,此際的小龍女應該是因為與楊過脫衣練玉女心經時被尹誌平及趙誌敬撞破,導致深受嚴重內傷的。
但由於趙誌敬的生涯軌跡已經改變,這事倒是沒有發生,小龍女與楊過卻是順利的練成了玉女心經。
只是李莫愁也不是省油的燈,藉著洪淩波為掩護,成功偷襲,擊傷了小龍女,但傷勢遠比原著中的內功走岔為輕。
受傷的小龍女倚著楊過,男的豐神俊朗,女的清麗如仙,的確是壹對璧人。
李莫愁自己飽受情傷,最見不得別人相親相愛,看見師妹竟有壹個如此俊美的男子陪伴,心中頓時冒起了壹股嫉恨的火焰。
但她表面上依然笑瞇瞇的,道:“想不到,多年不見,師妹竟是在古墓裏偷偷養了個俊男。呵呵,祖師婆婆遺訓,古墓中可不許有臭男人踏入壹步,只怕師妹是早已忘記此事了。”
她說起話來聲音嬌柔婉轉,竟是說不出的好聽。
趙誌敬冷眼旁觀,看著李莫愁身穿寬松道袍,卻依然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胸前的美妙弧線,便知道這女道姑肯定擁有壹對碩大秀挺的豪乳,不禁胯下壹熱。
明眸皓齒,杏眼桃腮,肌膚白膩,說起話來又嬌又媚,兼且豪乳蜂腰,哼哼,這赤練仙子倒真是誘人得很,不愧仙子之名。
小龍女本來就不是善於應答之人,此時不禁被問住,不知如何回答。
楊過則道:“她是我姑姑,我們的事卻不必外人多嘴。”
李莫愁柳眉壹豎,楊過這句“外人”卻剛好說中她的心病。她當年由於喜歡上了陸展元,不惜違反師門規矩,所以師傅把古墓傳給了小師妹。在心中,她是壹直怨恨師傅處事不公,偏愛師妹的。
她面色壹肅,冷道:“我李莫愁在這古墓呆的時間,怕是比妳們都要更長壹些,心中對於祖師定下來的規矩,也是記得清清楚楚。師妹,若是妳不給我壹個解釋,今天我便要殺死這個臭男人,免得他玷汙古墓。”
小龍女看著李莫愁,幽幽壹嘆,道:“師姊,妳不過是想奪那玉女心經,又何用這麽多藉口?只是當年妳沒有遵守師門規矩,離開了古墓,師傅才沒有把玉女心經傳給妳。”
李莫愁俏臉含煞,顯然想起了自己當年遇上那命中魔星時的傷心事,喝道:“多說無益,師妹妳既然私藏男子,那還有什麽面目說我違反門規?趕緊把玉女心經交出來,不然休怪我不顧念師姐妹之情。”
又說了幾句,李莫愁便與小龍女及楊過鬥了起來。
此時的小龍女與楊過還沒有發現雙劍合璧施展玉女素心劍法的強大威力,可並不是李莫愁的對手,加上還有壹個洪淩波幫忙,更是難鬥。
打了壹陣,小龍女便發動墓室的機關,暫時隔開了李莫愁兩人。
趙誌敬此時卻是已經離開了,他悄然無聲的溜回了刻有重陽遺刻的石室,進入石棺裏面,用預先準備的化石粉塗抹到石板上,輕易就把重陽遺刻中關於九陰真經部分的內容毀掉。
哼哼,楊過與小龍女他們可就不能像原著中學會這些九陰真經的武功了。
對了,要把水道出口的信息以及那閉氣的功法留下,不然的話壹會斷龍石放下,他們可就出不去了。
只是,王重陽的名字給刪掉了,他們估計會認為是他們古墓派的前輩留下的信息吧,哈哈。
趙誌敬這番動作可不是多余之舉,卻是他著眼未來的壹次佈局,當然,是否有效用便要看以後的情況發展了。
在他完成這壹切後,便聽見轟隆壹聲,斷龍石放下,小龍女 、楊過 、李莫愁 、洪淩波都被困於古墓之內。
趙誌敬輕輕壹笑,知道楊過和小龍女很快就會進來這個放置石棺的石室內,便悄悄從原路的水道出去,先找來壹些麻繩之類的用於囚禁人的工具,然後便靜靜的埋伏於出口外的樹叢裏面。
而在古墓之中,李莫愁終於確定了小龍女並沒有說謊,放下斷龍石後便是連小龍女自己都沒有出去的法子了,壹輩子都被困於這古墓之中,不禁面色慘白。
小龍女從懷裏掏出壹本舊經書,扔給李莫愁,淡淡的道:“妳要的玉女心經就在這兒,只是武功練得再高,在這古墓中也沒有別的對手了。”
李莫愁接過經書,朝思夜想之物已經得到,但卻沒有半分喜悅。
正如小龍女所說,壹輩子都將困在這裏,那武功練得再高又有何用?
壹時之間,李莫愁只覺得壹陣氣悶,突然壹掌便往小龍女打去。
楊過見狀,立刻擋在小龍女身前,喝道:“妳若想殺她,便先殺我!”
李莫愁玉面壹沈,掌勁含而不發,問道:“我只殺壹人,妳究竟是要她死,還是妳死?”
楊過稍稍回頭,與小龍女對視壹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那份毫無保留的眷戀,便同時笑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壹白,退開兩步,長嘆道:“師妹,妳可以下山了。”
古墓派的規矩是只收女弟子,若那女弟子想出山,便必須找到壹個肯為她付出性命,真心愛護她的男子。李莫愁便是不肯守這終身不可下山的誓言,所以才沒有能繼承古墓派衣缽。
看見師妹壹臉幸福的偎依在這年輕男子身邊,李莫愁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想起陸展元的負心薄倖,更覺得心中酸楚。
憑什麽?憑什麽!
師妹既得到師傅的喜愛,又能遇上真心愛護她的好男人,我不服!
我不服啊!
妒火中燒,李莫愁面色轉寒,突然手壹揚,名震江湖的冰魄銀針便突然射出。
小龍女與楊過卻也是有所防備,躲過暗器,便又砰砰砰砰的打鬥了起來。
到後來,小龍女再度發動機關,又把李莫愁師徒隔開了。
小龍女帶著楊過,來到另壹處石室之中,想起楊過在斷龍石落下的那壹瞬間毅然鉆入古墓陪伴自己,甘願壹輩子呆在古墓中,不禁思潮起伏。
想著想著,突然她那無暇的玉容染上了壹抹紅暈,輕聲問道:“過兒,妳為什麽願意為我死呢?”
楊過看著小龍女那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清麗絕倫的俏臉在黑暗中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力,不禁呆了壹下,過了壹會才道:“姑姑妳待我好,便如我最親的親人壹般,我自然要待妳好。”
小龍女咬著咬嘴唇,輕問道:“若是有別的女子也待妳好呢?妳也待她好?”
楊過點頭道:“若是別人對我好,我自然也要對她好的。”
小龍女頓時面色壹白,身子竟是顫了壹顫。
楊過也是機敏之人,馬上反應過來,連忙道:“姑姑,別的女子待我好,我也不過當她是個好人,是絕不會願意為她死的。只有姑姑,若是不能與妳在壹起,卻是比死更難過。”
小龍女聽到楊過的心意表白,頓時轉嗔為喜,其實他們這對年輕男女在古墓裏朝夕相處,早已情根深種,此時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便明白到彼此的心意。
小龍女本來修煉的古墓派功法是講究禁欲絕情的,但此刻已經認定了楊過就是自己的情郎,被強行壓抑的感情爆發出來,卻是更為濃烈。
她坐到了石床之上,讓楊過也坐了過來,心中的愛念如熱浪般翻滾,看著楊過的俊臉,略帶羞意的輕聲問道:“過兒,妳喜歡我麽?”
楊過立刻大聲答道:“喜歡,我最喜歡姑姑了。”
小龍女只覺得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壹刻像如今這般喜悅,忍不住又問道:“真的?真的喜歡我?”心中卻是只盼楊過把“喜歡”這兩個字說上百遍千遍才好。
楊過也是心情激蕩,忍不住壹下就抓住小龍女的小手,只覺得她的玉手嬌柔纖弱,又滑膩細嫩,竟是說不出的好摸,連聲道:“喜歡!喜歡!真的喜歡!”
小龍女俏臉暈紅,嬌艷不可方物,看見楊過正用熾熱的眼神望著自己,情難自禁之下嚶嚀壹聲,便投入了楊過的懷抱之中。
楊過把小龍女緊緊抱著,感受著小龍女那玲瓏凹凸充滿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著自己,真是激動得渾身發抖,胯下頓時有了反應。
小龍女嗅著男子的雄性氣息,又感到壹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小腹,不禁又羞又喜,意亂情迷,暗道:“若……若過兒他想要了我的身子……我……我便給了他罷……”
只是楊過卻是個君子,雖然有本能反應,但心中倒是沒有褻瀆小龍女的念頭,只是把姑姑緊緊抱著,嗅著那如芝如蘭的處子幽香,並沒有了進壹步的動作。
他卻是不知,若他此時大膽壹些,主動壹些,早就可以趁小龍女欲拒還迎 、半推半就之際成就好事,避免那壹生中最大的遺憾。
而趙誌敬在水道出口外等了大半天,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分,終於,楊過他們壹行四人從水道出口處出現。
李莫愁與洪淩波都是不識水性,又沒有長時間閉氣的法門,全靠楊過拉扯著才渡過水道,卻是已經被淹個半死,毫無反抗之力。壹出來,便被小龍女點了肩上的穴道,整個上半身不能動彈。
躲在暗處的趙誌敬大飽眼福,三女剛才水道鉆出來,渾身濕透,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把那玲瓏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來。
小龍女穿的是白衣,濕透後便有幾分透明的跡象,渾圓的奶子 、挺翹的臀兒若隱若現,讓她那份如冰山雪蓮般清純剔透的氣質中添上了幾分性感嫵媚。
李莫愁濕身後,卻是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又大又圓的豪乳把貼身的杏黃色道袍撐起了壹個迷人的弧線,甚至連奶頭的輪廓,也隱約可見,真是看得人雞巴發硬。
洪淩波身材沒有她師傅那麽性感,但卻也是青春靚麗,別有壹番少女風情。
待到李莫愁與洪淩波恢復意識,小龍女也沒有為難她們,徑直把她們兩人放走。
李莫愁師徒對望壹眼,默然無語,穴道被封雙手癱瘓,但腳下還是行動自如的,便也只好默默離去。
她們師徒大概走了幾裏地,突然,壹道人影從旁邊的樹叢裏竄出,雙手齊出,同時點向她們師徒。
洪淩波應聲倒地,李莫愁功力高得多,冷不防的情況下依然躲開了這壹偷襲。
她定神壹看,竟是壹個身穿道袍年約三十來歲的道士,不禁怒道:“全真教弟子!?妳竟行這偷襲之舉,哪有半分名門正派弟子的風範?”
趙誌敬哼了壹聲,喝道:“李莫愁妳這女魔頭殘害蒼生,今日被貧道遇上,又何必講究江湖規矩?待貧道今天替天行道 、斬妖除魔 、脫衣破處!”
李莫愁本是憤怒,但聽到最後壹句“脫衣破處”時不禁呆了壹下,壹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看似滿身正氣的道士究竟在說什麽。
趙誌敬卻是不等她反應,腳踏奇步,再度向她攻來。
李莫愁功夫雖強,但本就不及現時的趙誌敬,況且她雙手不能動,那些成名絕技如三無三不手 、五毒神掌 、冰魄銀針等都通通作廢,閃避了幾下,終究是被壹指點中穴道,像自己徒兒洪淩波般摔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隱約聽到男人得意的狂笑聲……
半天之後,終南山下的小鎮裏面,程靈素哼著小調,收拾著房間,把壹切都擺放得正正有條。這終南山下的小屋,在她心中就如同新房壹樣。
走到床邊,把床沿擦得壹塵不染,再仔細叠了壹下她自己去置辦的繡著鴛鴦的紅綢被子,臉上卻又露出壹絲紅暈來。
他……他讓我自己拿主意去佈置房子,添置日用品,卻是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心意。
傳真教禁止婚娶,他說會想辦法改變這個教規,唉,只是他不過是個三代弟子,又豈會這麽容易?
只是,只是就算是壹直這樣下去,也是無妨。
只要他心中有我,偶爾抽空偷偷下來與我相會,便是壹輩子住在此處,不用什麽名分,我也心甘情願。
以後倒是要勸勸他,別因為我而和師門長輩發生沖突,就算不能真正嫁給他,只要能在他身旁伴著他,看著他,就行了。
遲點再為他誕下壹男半女,也不必給他添麻煩,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為他養育兒女,把家裏的事情做得有條不紊。
只是,現在我的身子還是太瘦弱了些,還是必須聽他的話,多吃點東西,調養好身子才是……
天啊,我……我可真不要臉……在想……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啊……羞死了……
程靈素捧著羞紅的臉蛋,憧憬著未來,壹時之間竟是癡了。
又過了壹陣,她又想到:“他剛剛過來,找我要了些定時發作用於控制人的毒藥,神神秘秘的,卻也不知為了什麽?”
難道,難道他竟有了什麽歹念,想去做壞事?
不會,不會的,他是全真教弟子,壹身正氣,又豈會為非作歹?
程靈素臉色動搖了壹下,咬了咬牙,又想到:“這個世上,便只有他待我好,關心我,不嫌棄我,就算他要做什麽壞事,也必然是有道理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若是……若是他真的要當個賊頭,我……我也便跟著去當個賊婆娘便是了……”
想到此處,她像是突然整個人都松弛了。
程靈素聰明機智,這些天細細想來,總覺得藥王莊發生的壹切頗為不妥,疑點甚多,師姊薛鵲說的話更是值得思疑。
但心中卻有壹份恐懼,去制止她不去多想,不去探究,自己既然已經成為他的人了,又豈可,豈可去懷疑他?
但那絲疑慮總是堵在心裏,讓她很是難受。
此時,她卻是放下了這些,反正,反正自己這輩子都交給他了,事已至此,只要他以後待自己好,那其余的事還有什麽所謂呢?
同壹時間,終南山下另壹個方向,楊過與小龍女已經在荒山的壹顆大樹下搭了間茅屋,暫時棲身,打算等小龍女的傷勢痊癒才下山。
小龍女自小在古墓裏長大,對於外面的花花世界其實頗為恐懼的。心中只想與情郎壹輩子都在這山清水秀 、了無人煙的荒山中生活才好,只是料想楊過總是呆在這裏會覺得煩悶,也只好違心答應楊過與他壹起出世。
小龍女性子清冷,本就是悶葫蘆,可以半天都不說壹句話,但想到自己已經與楊過互相表白過,已算是他的妻子了,卻總不可悶著他,所以也用心改變自己,經常找些話頭與楊過聊天。
其實她這樣的行為頗為刻意與幼稚,楊過乃心思玲瓏之人,又豈會不明白自己姑姑是在刻意討好?心中不免大為感動,也常常說些笑話與外面世界的見聞,努力把小龍女這冰美人逗笑。
兩人這樣壹起生活,倒也是郎情妾意,只是在楊過心中,小龍女還是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形象,最多也就是拉著手聊天,沒有更進壹步的行動。
而小龍女所練的修心功法因為楊過而失效,倒是恢復了幾分懷春少女應有的渴望,但她性子被動,對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壹時之間也就這樣得過且過了。
這時,小龍女挑起話題,道:“不知道師姊她們現在怎麽樣了?玉女心經已經給她,估計她以後是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楊過道:“我們已經贏了她壹次,就算她再來,我們也不懼她,再和她分個高下便是了。”
說到此處,兩人同時回想起在古墓李莫愁來襲時的情景,不禁相視壹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處於恍惚之中。
迷迷糊糊,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剛剛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刻。
自己二八年華,卻是耐不住古墓裏的黑暗與寂寞,想著外面燦爛的陽光,想著清晨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想著那扶柳春風撲面而來,想著外面的壹切。終於,趁著壹個機會,偷偷的溜下了終南山。
壹路流連,卻是到了太湖邊上。
湖上碧波蕩漾,柳枝輕舞,隱隱有漁家的歌聲傳來。而他,卻在壹顆柳樹下,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
自己,心跳得好快,臉上紅了起來,怎麽,怎麽這個男人如此無禮,竟這樣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長得挺好看的……
羞顏為君開,從此意不回!
陸展元,這個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名字,我又豈有任何時候會忘記?
展元,妳讚我漂亮,如同湖上的仙子壹般,我口中斥責,只是心中卻是萬分欣喜,恨不得妳再多讚我幾遍。
我神差鬼使的在太湖逗留下來,妳還告訴我,我李莫愁是妳唯壹喜歡的人,妳今生今世決不負我。
我也相信了,只以為山盟海誓,便能壹生壹世……
後來我回到了古墓,忍著師傅的責罰,壹直等妳來接我。
壹直等,壹直等,最終等來的竟是妳與別人成親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從那壹刻開始,李莫愁便已經死了,那個活潑嬌俏,幼稚溫柔的李莫愁已經死了……
痛……心像是裂開般的疼痛……師傅說得沒錯,天下間的男子皆是負心薄倖之徒,又豈會把女子的壹腔深情放在心上?
師傅,莫愁這個名字是妳起的?只是,當時妳為何不把我的名字改作莫思 、莫想 、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難填!
我當即下山,再次來到了太湖。
新娘子叫何沅君,穿著大紅嫁衣,十分漂亮;而妳,也穿著紅色喜袍,英俊不凡。兩人就像是壹對璧人般分外的耀眼。
只是,這份耀眼卻把我閃得刺痛,讓我喘不過氣,血液逆流,恨不得把這壹切都毀滅。
我出現在妳的面前,妳眼中有悔 、有懼 、有憐,讓我心中也湧起壹絲希望。
我大聲問妳,妳答道:“妳要殺就殺我,沅君是無辜的。”
我頓時心中壹痛,然後裂開成了碎片,這就是妳給的答案?
當時,妳明明說過,可以為我而死,壹定要娶我為妻。我也在古墓裏癡癡等待,等著妳終有壹天解開我身上的枷鎖,把我接出古墓。
而現在,妳……妳……妳竟毫不猶豫的為了何沅君這個騷狐貍不惜犧牲自己!?
若妳別這麽決絕,說兩句好話,求求我,像以前那般哄我,我又豈會不原諒妳?
甚至以後妳若想把這何沅君納為妾,我也未必壹定會拒絕,因為我是那麽愛妳的啊,展元。
只是,只是妳竟把我李莫愁棄之若履!?
哈哈哈哈哈……我瘋狂的笑了起來,陸展元,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多年復仇,把妳的故交好友壹壹殺盡,成就了赤練仙子的威名,只是妳們竟得善終!?特別是妳何沅君,竟然在那負心漢病死後殉情而死!?
呸!我要妳們死了也不能在壹起,壹人落於山巔,壹人沈入海底,永生永世不能相聚,方可解我壹絲心頭之恨。
還有那沅江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竟又姓何,豈非要讓我想起何沅君這個賤人?所以我也壹壹屠盡,男女老少屆遭我毒手。
江湖上人人怕我,懼我,只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快樂。
師妹,妳身旁有個全心全意待妳的男子陪伴,妳知道我有多羨慕麽?為何上天對我李莫愁如此不公!?
對了,那個男子名叫楊過?倒是頗為英俊,只是行事亂七八糟,在古墓時竟抱住了自己……那感覺,那感覺卻是頗為奇特,讓人身子都軟了……
男子的氣息,怎麽我現在好像又嗅到了男子的氣息?
恍恍惚惚,她終於是張開了眼睛。
天啊!怎麽回事!?
自己竟然回到了古墓裏頭,置身於壹石室中,身體壹點力氣都沒有,丹田空蕩蕩的感應不到內息,渾身還被麻繩綁住。
而那個偷襲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自己身前,他,他竟全身赤裸!?
壹個長發垂下的女子正壹絲不掛的跪在他胯下,似乎在動作著什麽,這個背影十分熟悉,淩波?竟是自己徒兒洪淩波?
李莫愁不禁急道:“妳!妳在做什麽!?”
趙誌敬摸了摸胯下為他吹簫的少女的螓首,笑道:“淩波,妳師傅問妳呢。”
少女稍稍側過身子,把小嘴中讓她透不過氣的大肉棒吐出,神情又驚又怕,怯怯的道:“師……師尊……”
自己的弟子竟然脫光衣服,露出少女的清白胴體,幫這個道人做如此汙穢之事!?
李莫愁心中壹片混亂,不知道眼前這壹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此時,趙誌敬卻淫笑著道:“李道長,雖然貴徒青春靚麗,但脫光衣服後卻還是不如妳這般妖嬈迷人,妳看,妳的奶子可比她豐滿了許多,哈哈。”
李莫愁壹驚,此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是壹絲不掛,赤條條的被綁在石床上!雙腳還被分開綁在床角,連那最私密的花瓣都讓人壹覽無遺。
她可是黃花閨女,生性十分傳統,便是與陸展元熱戀時都是發乎情止於禮,最多也就牽手擁抱,身子可壹點都沒有讓男人見過。
此時,此時自己寶貴的清白身子,竟被眼前這個惡道人全部看去了!?
李莫愁幾乎氣昏過去,只是多年的腥風血雨生涯,讓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喝問道:“妳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知道妳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為何妳竟懂得進入古墓?妳這樣對我們,難道丘處機 、馬鈺那些牛鼻子會放過妳麽?”
趙誌敬哈哈壹笑,道:“赤練仙子李莫愁為禍武林多年,人人得而誅之。妳落到貧道手上,本應立刻殺了完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貧道才立誌洗滌妳的惡念,讓妳改過向善重新做人。待壹會,妳徒兒把本道爺的大肉棒吹硬,我便為妳開苞破處,讓妳明白到當女人的妙處,以後都不會再想作惡了,哈哈。”
此時的趙誌敬面上的表情陰險邪惡,毫無半分正道名門弟子的樣子。
李莫愁頓時打了個寒戰,她素來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對於那些臭男人是十分吸引的,行走江湖時常常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接近自己,用下流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臉蛋與胸脯,只是那些男子都被自己壹壹殺死。
沒想到眼前這個全真教的弟子,竟比自己以前所見過的那些下流男子更加邪惡陰毒。
趙誌敬輕輕拍了拍洪淩波的頭頂,洪淩波便渾身壹震,又張開小嘴,嗯的壹聲把男人的龜頭吞入,再度舔弄起來。
李莫愁面現怒色,喝道:“淩波,妳幹什麽,妳,妳還要臉麽?”
洪淩波俏臉上露出愧色,本來就稍稍紅腫的眼眶馬上又綴滿了淚珠子,轉瞬便滾落下來,壹邊吹簫,壹邊淚流滿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時的行為是多麽的下賤,只是,她是真的怕了。
壹個時辰之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把她弄醒,不理會她的叫囂掙紮,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上半身塞到水裏去。
洪淩波死命掙紮,但根本動不了,頭被按在水裏面,呼吸不了,大量的水湧入口鼻,幾乎讓她給活活淹死。
她生平第壹次產生了這次真的會死的念頭。
待到她已經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頭提起,還沒等她吸上幾口珍貴的空氣,便又把她按回到水裏,連續循環了十多次。
自己掙紮,不停的咳嗽,求饒,哭喊,到了後來眼淚鼻涕橫流,害怕得連尿都出來,但那男人根本不管,仿如冷酷無情的惡魔壹般。
最後,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拖到石室裏面,自己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洪淩波怕死,真的怕死。
她自負美貌,又青春年少,豈肯無聲無息的死在這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後來,那人脫她衣服,洪淩波被點了穴道,內息提不起來,那粉拳的捶打簡直像是半推半就般,壹下子就讓男人脫個清光。
她大哭,哭著求男人不要侵犯她,她還是黃花閨女,以後還要嫁人的。
那男人似乎聽到了她的哀求,便對她說,讓她用嘴巴來伺候。
洪淩波自小便跟隨李莫愁行走江湖,對男女之事倒也並非壹片空白,知道那些勾欄女子在伺候客人的時候便會用嘴親男人胯下,還名其名曰吹簫。
但,但自己今天竟要淪落到像那些下賤的妓女壹樣,做這樣噁心的事情?
洪淩波年方十八,相貌秀美,皮膚白皙,確實是頗為出色的美人兒,她對自己的容貌也向來自負,平時也挺驕傲的。
她心中萬分不願,但看到眼前男人那可怕的獰笑,不禁渾身壹震,不敢有絲毫的拒絕。
待到男人脫去衣服,把胯下的那團事物露出,洪淩波更是呆住,她實在想不到男人的那個東西竟然會如此碩大,簡直是醜惡猙獰。
洪淩波跪在趙誌敬胯下,看著那可怕的陽根,心中掙紮猶豫,靜默了良久。
而趙誌敬卻獰笑壹聲,突然點了女孩身上的壹個穴道。
頓時,洪淩波只覺得渾身上下又痛又癢,壹會像是無數鋼針在皮膚內穿刺,壹會像是千百只螞蟻在身體內爬行壹樣,不禁大聲慘叫,在地上滾來滾去,不斷哭泣哀鳴。
過了壹陣,趙誌敬幫她解除了禁制,洪淩波渾身冷汗,如同剛剛在冰桶裏爬出來壹樣,簌簌發抖。
此時,她已經完全貼服,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之心,只想把眼前這惡魔伺候好,不要再受苦就行了。
當男人再壹次把雞巴拜倒她唇邊,洪淩波強忍噁心,壹下便把龜頭吞入,然後在男人的指示下細細舔弄起來。
趙誌敬享受著美少女的口舌服務,還冷笑道:“若是妳讓牙齒碰到了老子的寶貝,每碰到壹次,等會我就在妳臉上劃壹道血痕,讓妳變成花面貓,血淋淋的壹定十分有趣。”
洪淩波本來還有壹絲拚命之心,想壹口咬下去,但此時聽到這樣的話,想到自己被毀容的樣子,哪裏還敢咬?只好打醒精神,竭力的為男人服務。
初時還頗為笨拙,但吮著吮著,便也有幾分似模似樣起來。
只是,男人的肉棒實在格外粗壯,把她的小嘴巴塞得滿滿的,就算是用盡努力也只能吞下半截,不時還被那大龜頭頂到咽喉,讓她幾乎嘔吐,唾液不受控制的沿著唇邊流下,顯得十分狼狽。
說實話,就算是她的牙齒不小心碰到,趙誌敬也絕不會見怪,畢竟這樣青澀的口交服務是別有壹番滋味的。口中那嚇唬她的話,不過是為了讓她不起異心而已。
趙誌敬壹邊享受,壹邊把手往下探去,握住了那對秀挺的少女玉乳,大力揉捏著,讓從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的洪淩波渾身發顫,不由自主的從瓊鼻逸出苦惱的咿咿嗯嗯呻吟聲。
洪淩波的玉乳不算太大,但十分挺拔有彈性,勉勉強強有C-CUP,當然,和她師傅李莫愁那對起碼是FCUP的豪乳不可同日而語。
就在這時,李莫愁醒來了,發生了上述壹幕。
李莫愁看見弟子傷心流淚,但還是壹臉苦惱的幫男人吸吮肉棒,真是氣得發抖,怒喝道:“乘人之危的奸賊,妳可有膽解除我的穴道和我單打獨鬥?”
趙誌敬扶著洪淩波的螓首,腰部壹挺壹挺,把少女的口腔當作是小穴抽插著,那濕漉漉的口腔,柔滑的香舌把他刺激得頗為舒服,聽到李莫愁的話,不禁笑道:“單打獨鬥?不,哪裏可以呢。仙子妳還是黃花閨女,這樣豈非對妳不公平?貧道定會在床榻上讓妳們師徒雙飛,便是以壹敵二,貧道也是毫無問題的,仙子請放心,哈哈。”
李莫愁幾乎被氣死,傳真教竟然會有這樣的淫邪之徒!?
他如此侮辱我,若被我解脫困境,定要把這淫道千刀萬剮,絕不能讓他輕易死去,要把他淩遲處死,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這時,趙誌敬把雞巴從洪淩波的小嘴裏抽了出來,挺著殺氣騰騰的陽根,走到李莫愁面前,欣賞著她那讓人垂涎的豐腴肉體。
李莫愁看著男子那壹跳壹跳的肉棍,只覺得心中壹寒,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緊張之色,急道:“妳,妳別過來!”
趙誌敬自然不理她,淫笑著把手往前探,壹把便抓住了那對奇蹟般的豪乳,口中嚷道:“哇!好大,好,好爽!”
沈甸甸,顫巍巍,肉光緻緻,雪白細嫩,碩大的乳房上那粉紅色的乳暈卻不大,連奶頭都是小小的,尖尖的,粉粉的,正是趙誌敬最喜歡的類型。
他又嘆道:“面如桃花,巨乳蜂腰,臀翹腿長,真是極品,當年那陸展元竟沒有選妳,瞎了眼麽?”
李莫愁生平第壹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覺得眼前壹黑,無邊的屈辱在心中湧起,同時男人手掌的熱力卻又從乳首處傳來,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奇異刺激。
此時又聽到男人的說話,暗道:“冤家,妳當年對這身子棄之若履,如今卻被淫賊給玷汙了……”
但同時,心中卻又對趙誌敬產生了幾分認同,她自問相貌身材都在那何沅君之上,這些年來江湖上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男子不知凡幾,但陸展元居然不選擇自己,真是讓她不解之余又心中憤恨。
是啊,陸展元妳這負心的小賊子不選擇我,可就是妳瞎眼了。
趙誌敬嘿嘿壹笑,道:“既然陸展元那負心人不要妳,那不如便讓本道爺安慰仙子吧,嘿嘿。”邊說,邊分出了壹只手往下探去,掠過那毫無絲毫贅肉的小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
李莫愁回過神來,驚道:“住手!妳這奸賊……啊……我……我定不會放過妳……啊啊……”
卻是男人的手指掠過花房,壹股難以忍受的刺激感傳來,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趙誌敬暗道:“李莫愁雖然外表冷漠,但骨子裏卻是十分敏感的。在古墓裏被楊過抱住,男子氣息傳來,便滿面通紅渾身發軟,再也沒有壹絲力氣,顯然是發春了。哼,楊過雖然是俊臉佔了便宜,但老子的技巧可是贏妳十條街啊。這赤練仙子奶子碩大陰毛濃密,乃內媚之相,調教好了卻是難得的尤物。”
想到此處,趙誌敬便施展出渾身解數,努力的挑逗起來。
正如趙誌敬的判斷,李莫愁的身子確實是敏感無比,性欲極強。被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之下,壹陣子就俏臉潮紅,渾身發軟,乳頭硬挺,下面的花瓣兒開始不停的分泌出蜜液來。
“啊啊……混蛋……啊……住手……啊啊啊……惡賊……殺了妳……啊啊……我定要殺了妳……啊啊啊……住手啊……唔……啊……”
李莫愁被繩子捆綁著的赤裸身子如同大白蛇般妖媚的扭動著,不停發出苦惱的呻吟聲。
趙誌敬得意的笑著,道:“李莫愁,江湖上死在妳手下的登徒子怕是不下百人,若他們泉下有知,看到心目中那冷若冰霜的赤練仙子此時這副淫蕩的模樣,不知該有何感想呢?”
李莫愁咬牙切齒的道:“惡賊……啊……妳胡說……啊啊……我……我不會放過妳的……啊……妳……妳有本事就立刻殺了我……啊……啊……”
趙誌敬也不答話,伸出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經露出來的陰核處,輕輕壹掃,李莫愁頓時渾身巨震,忍耐不住的發出壹聲高亢尖叫,然後花房裏湧出壹大波淫水來。
趙誌敬不禁大笑,繼續抓奶撫陰,讓女人嬌喘籲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莫愁心中憤恨,這賊子竟如此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的清白身子,但是,但是那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感覺是怎麽回事?又酥又麻,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在身子裏肆虐,難以形容出這是什麽樣的感覺。
自己想逃避,只是那種感覺像遙遠的海面上的濤聲,夾雜著壹場風暴呼嘯而來,像海浪席卷沙灘,讓人無處可逃,轉眼間便被卷入,無法抗拒。
特別是陰阜上面那小豆豆,無比的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輕輕碰觸,便會帶來強烈得讓人忘記壹切的快感,實在是說不出的舒服。
天啊,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子,明明,明明應該憤怒,厭惡才是,但,但為什麽身體會覺得這麽享受,像是舍不得這淫賊的手離開?
而壹旁的洪淩波則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冷若冰霜,動輒殺人,滿手血腥的師傅此時竟雙靨潮紅,在男人的撫摸下忘情的扭動著身子,不停的呻吟,露出壓抑不住的暢快表情。
那艷光四射的俏臉,哪裏有半分平時狠毒的樣子啊。
只是,真的好漂亮,迷死人了。
她雖然是女人,自負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認此刻的李莫愁所散發出的驚人魅力,真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如同浸在溫暖的大海裏,壹波壹波的浪湧來,讓她忽上忽下。突然,男人的手指再壹次按到了她的陰蒂上,頓時,那小紅豆像是火燒壹樣,壹股熾熱的浪潮從陰核傳入陰道,然後通過脊柱,直沖腦門,讓她腦海壹片空白。
趙誌敬覺得李莫愁突然像觸電般猛然壹震,然後渾身發軟,處子花房竟開始經痙攣收縮,卻是已經高潮了。
李莫愁感到時間似乎完全靜止,根本就感應不到外界的壹切,所有感官都被身體內部那強烈得無法描述的劇烈快感所支配。似乎整個世界都被濃縮,擠到了兩腿之間那方寸之地,然後化作滾燙的熱流,瞬間爆炸,湧向身體的每壹處角落,體內強烈的刺激感迫使她大幅扭動著肢體,櫻唇發出語無倫次的淫叫,像是瘋狂了壹般無法自控。
天啊,好舒服,身體的每壹處都好快樂,女子,女子竟然會有這麽舒服的時候?
迷迷糊糊之中,李莫愁的腦海裏便只剩下這樣的壹個念頭。
趙誌敬哈哈大笑道:“哈哈,赤練仙子不是傳說中陰險毒辣不近人情的麽?
怎麽這麽快就泄身投降啦?奶大毛多果然就是淫亂,真是比得上那些青樓的婊子了,哈哈。”
尖酸刻薄的話語傳入李莫愁耳際,只讓她覺得無窮羞辱,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沈浸於那不可思議的甜美痙攣之中。
此時,趙誌敬胯下肉莖已經硬得不行了,便淫笑道:“好啦,我讓仙子爽了壹把,那妳也該讓我爽壹下了,大家公平交易,呵呵。”
說罷,粗壯火燙的陽根便擱到李莫愁雪膩的大腿處,蹭來蹭去。
李莫愁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之中恢復過來,依然面紅如血,感到男子胯下那根醜陋的東西竟已經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壹驚,道:“別……別……不要……快……快離開……”
其實,男人那熱騰騰的的肉莖戳來戳去,真是讓她敏感的身子騷動不已,剛剛享受過高潮的小穴兒又開始麻癢起來,雖然口中說著拒絕的話兒,但內心深處卻又有著異樣的渴望。
用手,就已經這麽舒服了,若真正的做那男女之事,那豈不是要飛到天上去?
李莫愁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與陸展元那冤家擁抱時,他摸著自己的腰臀,胯下之物總是會硬起,戳著自己的小腹,讓自己也為之臉紅心跳,兩腿之間壹片潮濕。
只是,那冤家肉莖的觸感,卻是遠不如這淫道。
這惡賊的那話兒,竟然長得如此粗壯碩大,若是真的插進來,豈非要把人給幹死?
李莫愁向來守禮自持,便是連自慰都沒有做過,長期壓抑著的強烈情欲都快讓她變態了。
她的心狠手辣,脾氣暴躁,倒是有小半原因是因為長期得不到滿足,情欲煎熬得太過厲害。此時享受到人生中的第壹個高潮,雖然心中依然痛恨眼前的這個男子,但卻也是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來。
趙誌敬眼珠壹轉,泛起惡趣味,便道:“貧道通常壹天只操壹個女子,卻是不知兩位美人兒哪位獻身呢?”說罷,目光已經轉向了站在壹旁的洪淩波處。
洪淩波本來還想這個惡人已經放過了自己,豈料現在竟出現這樣的情況,不禁顫聲道:“妳……妳答應過我,只要,只要我用嘴巴幫妳那個,妳便放過我的。”
趙誌敬雙手壹攤,對李莫愁笑著道:“哎呀,既然妳徒弟心意如此,那本道爺也無從選擇了,李道長妳便乖乖張開雙腿挨操吧,哈哈。”
李莫愁面現怒色,她對洪淩波這個弟子卻是沒多少憐憫之心的,原著中她為了離開情花陣,不惜拿這個弟子當墊腳石,讓洪淩波慘死,端的是心狠手辣。
她喝道:“淩波,妳快過來!”心中只望這淫道幹過了洪淩波後,便不再侵犯自己。就算是,也能為自己多爭取時間,嘗試沖開被封鎖的穴位。
洪淩波面色慘白,但在李莫愁積威之下,也只好怯怯的走了過來,心中暗道:“可惡!此番叫我過來,豈不就是說要我當她的替死鬼?”
趙誌敬壹手便把畏畏縮縮的洪淩波拉過來,抱入懷裏,雙手在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白皙身子上亂摸著,笑問道:“妳師傅讓我操妳,妳可願意?”
洪淩波心中呸了壹聲,暗道:“誰會願意?李莫愁雖然傳我武功,但向來只把我當作奴隸般使喚,並不親厚。只是,只是怕她沖開被封穴道,反過來殺死這淫道。若我此時不聽話,李莫愁為人狠辣,怕是不會放過我。”
洪淩波不禁望了李莫愁壹眼,卻見師傅正用冰寒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禁心中壹凜。
可惡,現在又是壹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知道剛才誰被人玩到大聲呻吟,淫叫泄身呢?哼,這道人如此奸惡,妳以為妳能保得住清白?只不過是分前後罷了。
洪淩波想起眼前這淫道的行事手段,只覺得真是狠辣淩厲,怕是師傅都比不上。
他身為全真弟子,做了這樣的惡事,肯定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若他玩膩後決定殺人滅口,那豈非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如果師傅不能反敗為勝,那真的只有靠討好這個淫道才有壹線生機。
雖然清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洪淩波身為江湖兒女,倒是沒有尋常婦人那般把貞潔視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當然,這和她本身十分怕死也有關系。
想明白利害關系,洪淩波暗暗咬牙,現在卻是兩邊都不能得罪。
她先用恭敬的目光看了壹眼李莫愁,然後對趙誌敬道:“道長,淩波還是黃花閨女,請多憐惜。”
說罷,看了看男人胯下那已經勃起的巨棒,心中不免壹片惶然。
但依然道:“道長用淩波的身子滿足後,就請放過師尊,求妳了。”
李莫愁沒想到這個不怎麽看得上眼的弟子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如此賣命,倒是意外之余也有幾分感動,概嘆自己平常對她不夠好。
趙誌敬其實對壹切都洞若觀火,但也不說破,哈哈壹笑,雙手依然在洪淩波挺翹的臀兒處不斷揉捏,大嘴則親吻著女孩的頸脖及奶子,挑逗著她的欲望。
洪淩波現在下定了決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現在十八歲,身子已經成熟,心中總有對男女之事的幻想,夜裏偶爾也會做壹些被俊男擁吻的綺夢,只是壹直跟隨者冷酷的李莫愁,不得不把壹切都埋在心底。
趙誌敬與年輕英俊是掛不上鉤的,但三十多歲並不算老,身材相貌也不算難看,反正是不至於讓女人花癡也不至於讓女人反感的類型。
但他乃花叢老手,本錢雄厚,技巧出色經驗豐富,不到壹會,就讓洪淩波霞生玉靨,乳頭硬起,雙腿發顫,絲絲淫液開始沿著男人摳弄花房的手指流出,亮晶晶的。
趙誌敬得意的問道:“如何?剛才吮了本道爺的大棒那麽久,想要操進去了麽?哈哈。”
洪淩波第壹次被迫幫男人含雞巴,哪裏有什麽快感可言,只覺得那熱騰騰的的大肉棒嗆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那特有的腥味兒更是讓她有點作嘔。
只是她也是識時務,呻吟著道:“淩波想……但是又怕……道長下面太大了,人家怕受不了……”
趙誌敬見她已經暫時屈服,便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趴到妳師傅身上去,翹起臀兒,像是母狗那樣,讓本道爺在後面操妳的處子小肉洞。”
洪淩波身子僵了壹下,被男人喻為母狗,讓素來驕傲的她分外難受,自己,自己竟要以如此羞恥下賤的姿勢被奪去清白之身?
她緩緩走著,內心不斷掙紮,只希望壹輩子都走不到那石床為好。
趙誌敬冷哼壹聲,突然飛起壹腳,只踢中洪淩波的臀部,竟把她整個人踢到床上,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淩波慘叫壹聲,雖然臀部肉多,趙誌敬也沒用多少力度,但依然是火辣辣的十分疼痛,接著男人的聲音傳來:“賤母狗,磨磨蹭蹭的,浪費本道爺的時間。”
洪淩波只覺得壹股憤恨填滿了胸膛,就像爬起來,也不管生死了,壹定要罵個痛快,出了這口惡氣。
但是,還沒等她爬起,趙誌敬已經跟著跳上床去,雙手提起她的臀部,分開雙腿,碩大的雞巴對準目標壹捅,頓時就破體而入。
洪淩波頓時壹聲悶哼,身子壹軟,整個人便又趴了下去,乳房對乳房的壓著李莫愁。
趙誌敬雙手緊握著洪淩波纖細的腰肢,腰部壹點壹點的往前送,很快,雞巴就已經觸及了女孩的那層純潔的象徵。
他哈哈壹笑道:“淩波,為自己的少女時做個告別吧!”
洪淩波只覺得下體那隱秘的小洞洞正被男人的肉棒不斷的撐開,酸 、脹 、痛 、癢各種感覺紛沓而至,讓她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然後肉洞裏猛烈壹痛,眼淚又頓時流了下來。
雖然已經下了決心,但真正被幹破處女膜的那壹刻,無窮的悲傷與屈辱依然湧上心頭。
我洪淩波,竟失身在壹個淫道的手上,還,還是用這母狗壹般的下流姿勢被破身……嗚嗚……嗚嗚嗚……
趙誌敬雞巴挺進,在少女的痛哭聲中把肉棒全部插入,粗大的棒身把處子肉洞完全撐開,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迫感。
他壹邊開始抽插,壹邊道:“舒服,哈哈,處女的小穴果然是緊窄,淩波,妳哭什麽呢?終於被本道爺破處,開心得上下壹起流水啦?哈哈。”
李莫愁被洪淩波整個壓著,隨著男人雞巴的撞擊,洪淩波的身子也會隨之晃動,乳房磨蹭著乳房,讓李莫愁也感到壹陣心悸。
洪淩波只感到似乎整個身子都要被男人插得裂開成兩半,幸好之前已經被挑逗得春水潺潺,才稍微減輕了壹些痛楚。
趙誌敬又道:“沒想到妳這小妮子操起來也讓道爺頗為爽快,多操幾次也無妨,原本還打算把妳奸完就順手滅口呢。”
洪淩波心中壹驚,強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痛苦,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扭動了幾下臀兒,連道:“道長,還……還滿意人家的身子嗎?”
趙誌敬笑道:“還不錯,但若是能淫蕩壹些就更好,本道爺最喜歡壹邊操女人壹邊聽她淫叫。”
洪淩波本來出於少女矜持,是死命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此時聽見男人的要求,為了活命也顧不上面子了,心中只盼能把這淫道伺候好,讓他別殺自己。
她隨著男人的抽插,咿咿嗯嗯的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嗯……啊……道長……妳……妳下面好大……啊……把……把人家都快幹死了……啊啊啊……好粗……嗚……啊……”
此時,女孩的小穴卻也是稍微適應趙誌敬的大雞巴了,抽查起來開始順暢,痛苦也漸漸降低,壹開始洪淩波是三分感覺七分演戲,到了後來,就是三分演戲七分感覺了。
雖然脹痛,但大龜頭磨著陰阜裏的嫩肉,帶來壹波壹波的奇異刺激,直爽得洪淩波身子都酥了。
趙誌敬抽插得更加快速,腰身不停撞擊在少女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交合聲音,淫笑著問道:“淩波,喜歡道爺的雞巴嗎?是不是幹得妳好爽,哈哈。”
洪淩波嗯了壹聲,銷魂蕩魄,嬌喘籲籲的道:“喜歡,啊啊……道長……啊啊啊……道長的那個好厲害……啊……人家……人家好喜歡……好……好舒服……啊啊啊……好深……插……插到底了……啊……”
趙誌敬更加奮勇,每壹次撞擊都直抵花心,抽插時帶出大量的淫液,喝道:“說清楚點,什麽那個,明明就是雞巴,妳的小騷屄是不是被道爺的大雞巴操爽了,快說?”
洪淩波此時真的是被操爽了,加上又是刻意討好,便帶著羞意的呻吟道:“是……啊啊……人家……人家的小騷屄好爽……道長……道長的大雞巴好猛……操……操得人家快飛了……嗯……啊啊……”
剛剛說完,卻發現自己的師傅李莫愁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頓時羞不可抑。
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師傅面前露出這樣壹副不要臉的淫蕩樣兒,嗚,但是,但是真的好舒服,比,比做那些羞人的夢時更加舒服。
李莫愁心中悸動,她看出自己這個徒弟現在是真的感到十分舒服,她明明是處子,書上不是說女子第壹次時都會感覺痛苦的麽?為什麽她現在竟會是這樣壹副享受的模樣?
剛才,剛才,那淫道用手摸我,就讓我泄了身子,若是,若是把那根東西哎插進來,又會是什麽感覺呢?
洪淩波渾身發軟,整個人壓在李莫愁身上,便是連陰阜也貼在壹起。趙誌敬的陽根快速抽插時,李莫愁也有幾分感同身受,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男子性器的強大沖擊力。
剛剛才高潮過的敏感小穴,此時卻在不知不覺中又濕透了。
李莫愁暗道:“我……我怎麽了……下面又癢了……心裏竟有些期待?呸……不能……不能這樣……討厭……我……我壹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她默默運功,想沖開被封的穴道,但趙誌敬點穴是用了九陰真經上的法門,功力也比她更高,李莫愁想沖開穴道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洪淩波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操她的時候,在上方望去,雪白修長的腰身十分養眼。趙誌敬摸著她的腰肢,陽根運用技巧,時而大力抽插時而細細研磨,不時還抽出大半根肉棍,用找到陰道裏的G點,用龜頭不停磨蹭。
洪淩波從剛開始時半真半假的演戲,變成了全心全意的舒服呻吟,到了最後更是興奮得難以抑制的狂呼亂叫,只覺得這輩子的快活,加起來也比不上被男人大雞巴奮勇操弄的這壹刻。
舒服……好舒服啊……啊……我……我都要不正常了……為什麽會這麽舒服……
突然,洪淩波身子壹顫,肌肉猛的緊繃,似乎在靈魂深處燃起了壹道火苗,然後瞬間變成了燎天之火,不可阻擋的熾熱充斥到了身子的每壹處,卻是被男人的雞巴操上高潮了。
她啊啊啊的連續尖叫幾聲,花心處噴出大量陰精,灑在龜頭上,意識模糊,只覺得自己真的被體內的那根大棒給送到天上去了。
趙誌敬也是放松精關,猛幹幾下,低吼壹聲,大量的陽精爆射而出,熾熱而強大的沖擊力,讓洪淩波再度攀上了新的高峰,爽得腿都軟了,整個腦袋枕在李莫愁的肩膀上,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李莫愁似乎也能感受到陽具就在上方跳動,那麽的磅?,那麽的灼熱,那麽的威猛,只覺得口乾舌燥,下面的小洞早已經濕透了。
過了壹陣,趙誌敬緩緩把雞巴從洪淩波的處子小穴裏抽出來,把依然還壹顫壹顫享受著余韻的少女搬開,把雞巴擱在李莫愁的小腹上。
李莫愁眼眸頓時瞪圓,這根剛剛才射完精的肉棍,竟然還是硬挺著,殺氣騰騰,無比猙獰。
同時,耳際傳來男人的聲音:“仙子,光靠妳的徒弟壹個人似乎滿足不了本道爺啊,嘿嘿,妳看,這根寶貝還硬著呢。”
然後,敏感的陰阜被男人的手指挖了幾下,讓李莫愁忍不住又呻吟出聲。
趙誌敬笑道:“好多水,既然妳的小穴兒早就準備好了,不如就讓我們成就好事,讓貧道好好享受壹下名震江湖的赤練仙子的處女小穴吧,哈哈。”
李莫愁大驚,難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天竟真的要被這無恥淫道奪走?
這個時候,在襄陽城附近的壹個小鎮,壹個面色憔悴少年書生正神不守舍的在小道上走著,容貌十分俊俏,卻正是女扮男裝的溫青青。
她滿目淒然,俏臉上似乎還遺留著淚痕,喃喃自語:“袁大哥……嗚……袁大哥……妳……妳就忘了我吧……青青已經配不上妳了……那個阿九……既比青青漂亮……又是……嗚嗚……又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就是她的那個叫阿珂的婢女……也是秀麗無雙……總比我這個殘花敗柳要好……嗚……陸小鳳……嗚……我壹定要找到妳……親手把妳殺妳……嗚嗚……”
原來,那天在清廷,溫青青被化名陸小鳳的趙誌敬強暴,失去了清白之身。
後來袁承誌救回了她,把她帶出了北京城。
雖然兩個人在壹起,但,那條裂縫卻已經藏在了兩人心中。
這個時代對女子貞潔是十分看重的,袁承誌雖然口中說絕不會介意,壹定會比以前加倍愛護溫青青。但溫青青渾身赤裸,大腿張開,壹片狼藉的小穴流出混雜著血絲的白濁精液,這沖擊性的壹幕經常會出現在他腦中,讓他不知不覺中總有壹些異樣。
溫青青的心思細膩敏感,卻也是感到了袁承誌的心態,自哀自憐之余,也是毫無辦法。她有時甚至想壹死了之,但,但又舍不得在袁承誌身邊的溫暖,心中矛盾無比。
心情郁結之下,有時還會無理取鬧,專門去惹袁承誌生氣,看他是否會因此討厭自己,來猜測自己在袁承誌心中的地位。
袁承誌壹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陪伴寬慰,但溫青青有時的難以理喻,卻也讓他厭煩,兩人的隔閡便又深了壹分。
最近,兩人來到了襄陽城附近,卻是救了壹對被山賊圍攻的主仆。
這對主仆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但真是美得出奇。
女主人叫阿九,雖然年幼,卻是容色清麗,氣度高雅,如同明珠美玉壹般充滿了雍容的氣質,當真比從畫裏面摘下來的人兒還好看。
婢女叫阿珂,年紀與阿九相若,同樣是花容月貌,嬌艷之中帶著清麗,讓男子壹看就心蕩神馳。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主仆!?
別說袁承誌,便是連身為女人的溫青青都大為震撼,但馬上,心中便又酸楚起來。
當天晚上,情緒不好的溫青青藉著壹些事由,把阿九和阿珂冷嘲熱諷了幾句,袁承誌自然仗義執言,為兩個美麗少女辯駁了壹番。
溫青青雖然知道自己沒道理,但看見自己的袁大哥竟偏幫旁人,真是覺得心疼欲裂,不說什麽,自己壹個人靜靜的回到房間,背著袁承誌,早已淚流滿面。
待到夜深,溫青青便悄悄離開,心中悽楚的想著:“袁大哥既然已經有了那個阿九與阿珂陪伴,那我也不必呆在這兒徒惹人生厭了。待到,待到殺掉那個陸小鳳報仇後,我便找個尼姑庵出家,用青燈木魚了此殘生,常常為袁大哥祈福,望他壹生安康……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