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兇

關關公子

歷史軍事

“今天,爺給妳們講講肅王世子許不令,欺男霸女、逼良為妻的事兒……”
大玥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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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嶽父混合雙打

世子很兇 by 關關公子

2021-5-7 20:59

  觀景臺上,吳王和王鄒寅等人收起了玉佩,在露臺上看著三道人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遠離,眼中都露出了幾分茫然,他們也是第壹次見厲寒生出手,顯然沒想到人能厲害道這個地步,本來想讓護衛前去追趕的,瞧見王府護衛跳進水裏慢慢往湖裏遊後,很有自知之明的打消了念頭。
  另壹側,厲寒生和祝六並駕齊驅,片刻間在湖面奔出百余步的距離,發覺逃掉的人速度有點誇張,竟然越來越遠,厲寒生雙眸中顯出幾分疑惑:
  “是什麽人?”
  祝六手持長劍全速追趕,輕聲道:“看不清。”
  “方才王鄒寅說漏了嘴,他恐怕聽到了,絕不能放走。”
  “好。”
  短暫交流過後,厲寒生擡手便是壹掌,拍在了祝六後背上。
  在水面飛馳的劍聖祝六,速度再次暴漲,整個人沖天而起,直接朝著許不令飛了過去。厲寒生則因為反作用力慢了下來,落入水中。
  許不令聽見背後的破風聲響,便暗道不妙,完全沒料到還能有這種玩法,身邊即無幫手也沒有佩劍,只能潛入昏暗湖水中躲避。
  下壹刻,劍鋒刺開湖面,發出壹聲爆響,在水面激起了丈余高的浪花。
  祝六整個人撞入湖中,擡手壹劍刺向許不令後背,刺空之後並未收手,而是跟著潛入湖底,窮追不舍劍出如雨。
  冬季的湖水並不深,也就壹人多高,許不令觸底後雙腳猛踩湖底碎石,周邊湖水當即炸開,整個人斜著躍出水面丈余高,撲向了在湖面巡遊的畫舫,而在湖水中狩獵般遊動的厲寒生,也在方才所處的地方壹抓掃了過去,擊起瀑布般的水花。
  “啊……”
  “妖怪啊……”
  在西子湖上欣賞夜景的畫舫,傳出了尖叫和亂吼,形形色色的才子佳人,看著幽深湖面上逐漸靠近的洶湧浪花,都是往另壹側躲避,抱在壹起發出驚恐的尖叫。
  很快,畫舫猛地晃動了下,似乎撞上了什麽東西。
  在船夫驚恐的眼神中,壹道穿著夜行衣的人影從湖中沖天而起,壹腳踩碎了畫舫圍欄,躍上了船樓頂端。手持利劍的白袍男子緊隨其後,劍鋒幾乎貼著腳踝削了過去。
  畫舫內部發出‘劈劈啪啪’木頭斷裂的聲響,似乎有什麽東西打爛的船板進入了畫舫,底層艙室的船夫發出尖叫和‘漏水了’的呼喊。
  許不令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躍上船樓頂端後擡手壹拳砸碎了屋脊,落入了燈紅酒綠的艙室內,眼神掃過驚慌失措的才子佳人,飛馳到壹名帶著劍裝模作樣的富家子旁,拔出佩劍又撞出了窗戶。
  都在船上,祝六速度比許不令快不了多少,窮追不舍從房頂追進船艙,又從窗戶追出去,眼中卻失去了許不令的蹤跡。
  祝六眼神微微壹變,淩空擡手就是壹劍刺向上方。
  倒掛在船樓飛檐下的許不令壹劍刺出,卻被祝六的劍尖頂住,剛猛的力道直接擠彎了劍條。許不令手腕翻轉,剎那連續出了三劍,逼得祝六無處借力落向下方的湖水,壹個翻身又躍上了樓頂。
  只是許不令從飛檐下躍出,雙腳還沒落在瓦片上,樓頂便轟然炸開。
  厲寒生撞碎了樓船穹頂,大袖揮舞間瓦片橫梁四分五裂,身形卻飄忽不定,雙手五指如鉤,藏在袖中無聲無息的抓向了許不令心口和咽喉。
  許不令心弦緊繃,手中長劍急舞試圖攪碎扇過來的袖子,劍鋒卻如同刺入了壹團棉花,毫無著力感,想要收回來,劍刃卻被纏住了。
  厲寒生左手纏住長劍,右手已經探出,順著許不令胳膊抓向了咽喉,用的還是許不令很拿手的鷹抓門絕技擒鶴手。
  好在許不令上次和薛承誌單挑,學會了怎麽破招,行雲流水的反扣住了厲寒生的手肘,同時棄劍,擡手就是三拳砸在了對方胸口。
  嘭嘭嘭——
  剛猛之際的三拳落在胸口,卻同樣沒反饋回來什麽力道,和打在空衣服上區別不大。不過這也讓厲寒生往後撤出了壹段距離。
  許不令順勢落地便乘勝追擊,試圖壹套秒了前面這棘手的王府護衛,再和嶽父祝六說話,當下拳出如龍,雙腳又震榻了大片屋頂。
  厲寒生被逼退後,眼中顯出幾分驚訝,顯然低估了對手的戰力。發覺對手用的八極拳後,渾身氣勢驟然壹變,衣袍獵獵緊貼在身上,右拳遞出發出壹聲爆響,壹柔壹剛轉換的毫無瑕疵。
  嘭——
  眨眼間雙拳相接,兩人腳下的瓦片被盡數震碎,同時退出去三步才穩住身形。
  許不令感覺拳頭發麻,肋下已經愈合的傷口崩裂傳來刺痛,當下也不敢久戰,掉頭朝著湖面沖去。
  可惜還沒躍出屋檐,落水的祝六就已經從下方沖了上來,長劍帶著壹簾水花,劍鋒直至許不令喉頭。
  許不令不清楚那個中年書生的底細,萬壹是吳王的親信就全暴露了,也不能就此亮明身份讓祝大劍聖停手,硬著頭皮後仰壹個空翻落回了屋頂,順勢倒掛金鉤,壹腳劈向後方。
  厲寒生正飛馳到許不令背後,眼見壹腳劈了下來,左臂格擋的同時,右手壹拳轟在了許不令胸口。
  腿上的巨大力道,把厲寒生連人帶屋頂壹起砸進了船艙。
  許不令中了壹拳,扣住了房梁,飛旋壹圈兒又落在了房頂,面對已經沖過來的祝六,急速後退開口輕聲道:
  “嶽父嶽父,是我!”
  劍氣如虹的祝六聞聲壹楞,當即收起了手中鐵劍,輕飄飄落在了已經傾斜的畫舫高處,眼中有些疑惑。
  許不令也沒時間解釋,壹個飛身躍入了湖水中。
  厲寒生落入船艙,不過轉瞬又回到了樓頂,發覺祝六停手不追趕後,也停下了動作,蹙眉道:
  “怎麽了?”
  祝六看著湖水中的黑影遠去,輕聲道:
  “是許不令,殺不得。”
  厲寒生落在祝六旁邊,眼中倒是顯出幾分恍然:“我方才就懷疑是他,能在妳我手上不落下風撐這麽久,也沒別人了。”
  “方才的事兒,他聽到可有影響?”
  “能過來偷聽,說明已經猜出大概,聽沒聽到都區別不大了。和吳王說是朝廷的人,已經死了,剛好叮囑吳王,說朝廷已經察覺,得盡快動手。”
  祝六點了點頭,擡起手中鐵劍,看了看劍刃上的豁口,又搖頭道:
  “力道太猛,不適合用劍,這種打法,再好的劍都不夠糟蹋。”
  “拳打的不錯。”
  厲寒生隨口回應後,躍下了樓船,上了過來搭救落水的遊人的船只。
  祝六在原地站了片刻,目送許不令離去後,才悄然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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