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懷孕了

　　次日。
　　直到上午第三節課鈴聲響起不多久，任昊方是發現了黑板上的課程表，那本應該是顧悅言的語文課，竟被地理老師取代了，下了課跟蘇蕓壹打聽，才知道顧悅言請了半天假，據說是身體不舒服。
　　任昊有點撓頭，記得早上吃完蓉姨做的早餐，謝知婧便先壹個坐著等在門口司機的奧迪出門上班了，夏晚秋上午沒課，下午才會去學校，然後顧悅言第二個出的門，她走後十分鐘，任昊才跟崔雯雯壹起出來的，當時看顧悅言的精神也沒什麽不對，提著包，壹副上班去的模樣，怎麽突然就請假不舒服了呢？
　　難道路上出了事兒？
　　不然跟家時她怎麽沒說？
　　由於昨夜的那場荒唐，任昊內心深處對顧悅言也多出了些什麽，拿起電話打到她的手機，想問壹問情況。顧悅言電話那頭很亂，嘈雜的聲響嗡嗡入耳，似乎有很多人在身邊。電話裏，她讓任昊放心，說自己沒病，只是為了保險，每隔幾個月就會去醫院檢查壹次身體，馬上就能回學校了。
　　任昊暗暗點頭，大概是顧悅言因為母親乳腺癌的事情，也註意起了身體，生怕有隱患埋藏在某處，嗯，這是個好習慣，檢查檢查沒壞處，想到這裏，任昊掛線後又給正在上班的卓語琴和任學昱分別打了電話，讓他倆這個周末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父母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
　　他家原來沒錢，老兩口對檢查身體這種事隱隱有點抗拒，就怕查出什麽病，卻沒有錢治療，然而現在，任昊家有錢了，也不用再為這個問題擔憂，就算有病，也早治早踏實，病這東西可不能拖。
　　中午。
　　剛剛吃過午飯，顧悅言的短信就到了，上面寫著繆繆幾個字：我到學校了。
　　不過多時，午休自習時間，壹身厚厚裝束的顧悅言踏進了班級，今兒個略微有點陰天，她穿得這麽多，倒也不算顯眼。顧悅言雖然不怎麽與同學交流，但她畢竟是高壹壹班班主任，人緣比夏晚秋好很多，壹進班，幾個知道她請病假的同學就關切地問起她的身體，顧悅言淡淡回答著沒事，走上講臺，將手裏的報名表平鋪在講桌上。
　　“過段日子師大附中高中初中部會舉辦每年壹次的運動會，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嗯，有喜歡的項目，可以自願向咱班體委報名，如果最後人數不夠，我會再找人補上的，不過，還是以自願為主。”
　　有規定，每人至少要報壹個項目，任昊已經選了投鉛球，他當然沒有技術，只是覺得還算省力，湊合著糊弄個人數而已。姜維百米跑步不錯，他報了壹百米短跑和4乘100接力賽。崔雯雯身體不好，啥也沒報。蔣貝貝和馮莉分別是跳遠和八百米長跑。
　　“還有沒報名的同學抓緊，想改項目的也去找體委，好了，大家自習吧。”言罷，顧悅言的目光落到任昊身上：“把語文作業拿我辦公室來。”
　　任昊從桌裏抱出壹摞作業本，跟著顧悅言出了班級。
　　語文辦公室。
　　顧悅言用鑰匙開門，走進屋，腳步壹頓，等任昊先進去後，她方是身體壓著門板慢慢後靠，哐當，關門的同時也從裏面將門反鎖。
　　任昊放下作業本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姐，檢查的咋樣？”
　　“沒什麽事……”顧悅言高跟鞋嗒嗒嗒嗒踩在水泥地面，她走到辦公室最裏端，刷地壹下，將遮陽窗簾整齊的拉了上，由於陰天的關系，辦公室裏頓時暗下來些許，“……有些化驗結果還沒出來，這周日過去取。”
　　任昊心裏怦怦壹跳，又鎖門又拉簾的，這是要幹嘛？
　　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顧悅言已是坐到了辦公椅上，看看任昊，旋而回頭指了指同屋老師的辦公桌：“柳老師下午沒課，剛剛回家了。”說罷，顧悅言臉上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尷尬，動動嘴唇，卻是沒說什麽，扭過頭在桌面上擺弄著筆筒。
　　任昊徹底明白了，哭笑不得地眨眨眼：“姐，妳不是又想了吧？”他壹直認為顧悅言是性冷淡，昨夜或許是憋壞了，才有那麽壹次，倒也能理解，可這還沒過去十個小時呢吧，咋又不行了？
　　難道性冷淡是表面現象，其實……
　　顧悅言微微側了個頭，用余光瞅瞅他的表情，隨而用平和的聲音道：“抱歉，嗯，妳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吧，沒事的……”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
　　有壹有二就有三。
　　任昊無奈笑了笑：“好吧，不過我胳膊還有點疼呢，可能堅持不了多久……”經過壹宿的折騰，任昊兩手的肌肉僵硬極了，不時傳來陣陣酸痛，有時候拿起筆寫東西，都會忍不住抖那麽兩下。
　　“謝謝……”顧悅言誠心道了聲謝，緩緩站起來，當著任昊的面輕輕把手放在腰帶上，哢哢兩聲，腰際壹松，隨著下推的雙臂，西褲和秋褲慢慢被拉到了膝蓋位置，不過由於上身西服下擺的遮擋，只露出了半個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臀部和白色傳統內褲。
　　任昊揉著腦門倒吸了壹口冷氣：“秋褲裏面穿絲襪？您怎麽也……”這種穿法，著實有些小眾，恐怕除了夏晚秋和謝知婧外，很少有人如此穿衣服的。夏晚秋可能是習慣了這麽穿，謝知婧則是因為自己的喜好才在裏面穿了連褲絲襪。
　　壹般來說，西裝高跟鞋的打扮，大部分人只會穿到腳踝的那種短款絲襪，反正，露在外面能被看見的，也只有腳腕子這裏，沒必要連大腿和臀部也緊緊抱上，畢竟，穿在裏面的話，不是很舒服的。
　　顧悅言動作也沒停，輕輕捏著腰部的絲襪向下拽了拽，褪到大腿壹般的位置時方是停住，哦了壹聲：“昨天我聽知婧跟晚秋開玩笑時，說妳喜歡連褲絲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就穿了。”
　　顧悅言基本已經春光外露了，然而她卻沒有壹般女性那樣的羞澀或窘迫，雖然有個大男人正盯著她的下身看，顧悅言臉上也沒什麽表情，回頭看他壹眼，隨即，她雙手貼著辦公桌上的玻璃慢慢前趴，讓穿著很整齊的上半身趴在桌面，有了支撐，半掛著絲襪的雙腿自然而然放松地曲了曲，“……還是從後面吧，嗯，稍稍溫柔壹些可以嗎？”
　　顧悅言側過頭，讓右臉頰貼在凉巴巴的玻璃板上。
　　“好……”任昊的汗珠兒漸漸躲了起來，他半捂著眼睛往前走了兩步，慢慢撩起擋在她臀部上的西裝和白襯衫，伸出手指按了進去……
　　聽著窗外停車棚裏的幾個上體育課的男生的聊天聲，和樓道外不停響起的腳步聲，任昊心底升起壹種偷情般的感覺，加上顧悅言老師的身份，漸漸的，壹股火苗在心裏蔓延開來，隨之，任昊也做起了強烈的思想鬥爭。
　　昨天的他便知道，自己遲早會經不住誘惑的，但任昊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意誌力竟然如此之差，此時的他，已然瀕臨崩潰的邊緣。
　　視覺沖擊的刺激，顯然比其他觀感更為強烈。
　　昨晚黑乎乎的主臥裏，任昊對顧悅言的身體看不太清，加之她埋在被窩裏，閉眼忍壹忍，也就過去了。可今天，顧悅言每壹個細小的動作都被任昊看在眼裏，瞧著她大腿上徐徐流著的液體，任昊有點控住不住自己了。
　　“姐……”任昊叫了她壹聲，抽出手指喘息著看看她：“我手累了，實在堅持不動了……”
　　顧悅言紅潤透亮的臉頰轉了過來，擡眼瞅著他，遲疑了壹下，淡淡搖了搖頭：“那就算了，沒事，謝謝妳。”顧悅言撐著左手站起身，雙手下去，想要提褲子，誰知，卻被任昊從後面壹把抱了住。
　　顧悅言微微壹楞，緊接著，壹聲滿足似的輕吟不由自主地從喉嚨裏跳了出來，她詫異地往臀部那裏看了看，眨眨眼，緩緩趴回玻璃板上，壹動不動地任由他折騰了。
　　……
　　二十分鐘後。
　　任昊從背後抱著顧悅言，壹同氣喘籲籲地躺在了辦公桌上，回味著高潮後的余韻，衣服早已穿戴整齊，隨時都能出去。
　　剛才那壹會兒，任昊真的有些瘋狂的味道了，與第壹次相比，今兒個的顧悅言身體裏明顯比上次熱了很多，而且感覺上也有稍許不同，總之，很舒服，舒服到有些上癮，如果不是午自習即將結束，任昊恐怕還得趴上她的身體折騰壹通。
　　“為什麽突然……”
　　顧悅言的話沒說完，但意思任昊明白，他摸著她的頭發苦苦笑了笑，卻不說話。
　　既然真刀真槍的做了，任昊就不後悔，反正後悔藥沒得賣，與其自己糾結，倒不如想想以後該怎麽辦得好。夏晚秋那邊，確實是太對不起她了，不過這種事，斷然不能讓她知道。然而，想到了那次四女齊聚在床底下的鏡頭，任昊再次苦笑壹聲，沒準，人家早知道了呢。
　　唉，色字頭上壹把刀啊！
　　任昊狠狠鄙視著自己，起身理了理衣服，忽然想起了壹件事：“呃，我好像弄在裏面了呢，那個，妳這兒還有藥嗎？”
　　身體癱軟在桌子上的顧悅言擡眼看看他，嗯了壹聲：“上次買過的，抽屜裏還有，妳去上課吧，我壹會兒就吃。”
　　任昊點點頭，想了想，俯身過去在顧悅言嘴唇上吻了壹下，剛想伸手抱抱她，卻被顧悅言推開了：“上課去吧……”
　　任昊眨眨眼：“不著急，讓我抱壹下的。”
　　顧悅言壹手拽在西服上，壹手推著他，搖搖頭：“晚上我去妳屋，有的是時間，好嗎？”扭了扭，顧悅言拖著酸軟無力的身子站起來，單手推著任昊的後背，讓他出去上課。
　　……
　　高壹壹班內。
　　“耗子耗子，顧老師判作業了嗎？”
　　“沒有啊，咋了？”
　　說話的是姜維，語文作業是他早上抄襲了蔣貝貝的，兩人答案都差不多，唯恐被顧悅言看出來，所以，姜維心虛的很：“沒有就好，嗯，那妳怎麽去了這麽半天？顧老師叫妳幹嘛了？”
　　顧老師叫我那啥了。
　　任昊哼哈打了兩句，隨手取出作業本，寫起今天的作業。
　　蔣貝貝和崔雯雯也看向了任昊，瞧著他壹副紅光滿面的模樣，不由暗暗奇怪。
　　……
　　“雯雯，妳跟顧老師壹塊回家吧。”
　　放學的時候，由於跟顧悅言再次發生了關系，任昊感覺對夏晚秋的歉意也多了起來，左想右想，幹脆陪著夏晚秋壹塊慢悠悠地坐公交車回了別墅，自己走後，崔雯雯好像是和顧悅言壹起打車的。
　　當任昊跟夏晚秋推開別墅那面重重的大門，就瞧得崔雯雯和顧悅言已然到家了。崔雯雯跟範綺蓉在廚房裏忙忙碌碌著，小丫頭擇菜洗菜，蓉姨切菜炒菜，分工很明確。
　　謝知婧懶洋洋地橫躺在沙發上，幾乎壹個人獨占了沙發和電視機，津津有味地看著相聲小品的DVD盤。謝知婧雖是那松松散散的懶惰模樣，然而她優雅高貴的氣質，卻沒有讓這壹畫面顯得不美觀，相反，更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嫵媚的味道。
　　沙發的另壹端，也是謝知婧裹著絲襪的小腳丫位置不遠，顧悅言端坐在那裏也看著碟盤，不過，她似乎不是很感興趣。
　　“我們回來了……”任昊溫柔體貼地給夏晚秋找出她的拖鞋，接過她的手包，末了，還把她脫下的小皮鞋拎起來放到鞋架子上，“香味兒都傳出來了，今兒吃啥好東西啊，我都餓了。”
　　“呵呵，有晚秋給妳吃，還餓個啥呀？”謝知婧笑吟吟地看了他們壹眼，方才任昊殷切的舉動自然沒逃過謝知婧的眼珠子，“晚秋啊，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兒，呵呵，妳可得小心點哦。”總覺得這話，稍微有點酸溜溜的味道。
　　謝知婧這麽壹說，任昊也覺得有點過了，平時他對夏晚秋很好，但給她拿鞋換鞋這種事還真是沒幹過，呃，主要是心虛啊。
　　夏晚秋板臉哼了壹聲，沒理她，不動聲色地松開與任昊拉著的小手兒，徑自走到顧悅言身邊坐下，低聲談起學校裏的事，當然，夏晚秋很少會聊天，說話也只會談公事，這壹點，顧悅言和她很像，怪不得她倆能成好朋友呢。
　　“開飯啦……”
　　崔雯雯甜甜的聲音飄了出來，踏著小碎步端著壹盤熱乎乎的菜肴走出來，平放到餐桌上。這時，謝知婧和夏晚秋也同時走去廚房幫著端菜上桌，或許是她倆也意識到，啥活兒也不敢的話，著實有點說不過去了。顧悅言壹般負責洗碗洗筷子，時不時也幫範綺蓉炒上兩道菜，此時倒沒幫忙，靜靜坐在餐椅上。
　　六個人的飯菜，自然要豐盛壹些。
　　席間。
　　任昊忽而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頭，崔雯雯和謝知婧她們倒沒什麽，夏晚秋也低頭悶吃，只是，範綺蓉的臉色似乎稍顯怪異，她每吃壹口飯就要看壹眼顧悅言，狐疑地皺皺眉，才會去吃第二口，如此反復循環。
　　顧悅言可能也發現了範綺蓉的目光，不敢，她卻細嚼慢咽地吃著，渾然無視身邊的蓉姨。
　　“蓉姨……”任昊冷不丁奇怪地問了壹聲：“我姐怎麽了？我看您咋老瞅她啊？”
　　範綺蓉慢慢壹搖頭：“沒事，吃飯吧，來，悅言，多吃點豬肝，裏面維他命A挺多的，對身體好。”說著，範綺蓉神色古怪地用衛生筷給顧悅言碗裏夾了壹筷子豬肝。
　　“謝謝。”顧悅言皺著眉毛，慢吞吞地吃了下去，當範綺蓉給她夾了第二塊豬肝的時候，顧悅言對著米飯碗面露為難之色：“蓉姐，我不是很愛吃這個。”
　　範綺蓉笑呵呵道：“豬肝很有營養的，不愛吃也得硬著吃，挑食的話，身體營養跟不上。”
　　任昊有點詫異，蓉姨雖然經常鼓勵自己不挑食，但也從沒逼過自己，甚至，蓉姨就不吃肉的，恐怕這裏沒有比她再挑食的人了吧？
　　蓉姨今兒是咋了？
　　幹嘛對我姐這麽上心？
　　顧悅言攥著眉頭搖搖頭：“謝謝，可我真的不愛吃。”
　　範綺蓉哦了壹聲，瞅瞅她：“……嗯，沒事，那吃別的菜吧。”
　　這壹小插曲過後，幾人吃飽飯，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幹家務的幹家務。按說，什麽都沒幫忙的任昊理應加入洗碗的隊伍，可範綺蓉死活不讓，非要自己去寫作業，而她卻走去廚房，與顧悅言壹起刷著碗筷。
　　唉，還是我家蓉姨疼我。
　　任昊也沒在意，跟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看電視的同時，也趁著謝知婧和崔雯雯不註意，輕輕在夏晚秋身上捏著油，摸摸大腿，捅捅小屁股，玩得是不亦樂乎。夏晚秋的臉色被任昊折騰的很難看，不過，好在沒有太過分，夏晚秋也懶得跟他計較，黑著臉蛋兒任由他胡來了。
　　哢嚓！
　　就在任昊把手偷偷伸進夏晚秋衣服裏時，身後驀然殺來壹聲玻璃破碎的聲響，好像是瓷碗掉在了地上壹般，由於廚房隔音不錯，響聲倒是不大。
　　任昊以為是顧悅言毛手毛腳地把碗弄壞了呢，也沒多想，回頭看了看那邊兒。
　　結果。
　　任昊頓時驚出壹身冷汗！
　　謝知婧、崔雯雯、夏晚秋也在同壹時間傻掉了！
　　蓋因，那透明玻璃包圍的廚房裏，範綺蓉竟然與顧悅言手插著手扭打在壹起，兩人似乎有點摔跤的感覺，但誰也沒有退讓的意思，硬直與對方掰著腕子，貼著玻璃跌跌撞撞！
　　任昊徹底傻眼了，要說夏晚秋和謝知婧打，或者夏晚秋和崔雯雯打起來，那任昊都還相信，可壹向無欲無求的顧悅言和壹直待人接物都溫溫柔柔的範綺蓉打架？
　　我靠！
　　這咋回事？
　　任昊反應最快，嗖地壹下就竄了過去，夏晚秋和謝知婧緊隨其後，崔雯雯看看他們，也怯生生地小跑到了跟前。
　　“住手住手！”任昊壹把扯開廚房門沖了進去：“別打了！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啊！都別打了！”謝知婧和夏晚秋也擠進了廚房。
　　聽得任昊的低吼聲，範綺蓉和顧悅言也沒再過多糾纏，均是松了手，各自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頭發，方才扭打下，兩人的形象都不怎麽好看。崔雯雯看看地上的玻璃碴，從廚房角落拿起笤帚，慢慢掃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謝知婧奇奇道：“方才吃飯妳倆還好好的呢，咋壹轉眼就掐起來啦？”顯然，謝知婧也詫異這倆性格溫和的女人能打在壹起的事實。
　　“是我的錯……”範綺蓉小臉兒由於激動，紅撲撲了起來，她歉意地看向顧悅言：“悅言，對不起。”
　　顧悅言輕輕喘息著搖搖頭：“蓉姐，是我的錯，對不起。”
　　任昊被她倆搞糊塗了：“嘿，這什麽跟什麽啊？”剛才還掙巴在壹起呢，現在又都各自認了錯？
　　“哦，不是妳們想的那個樣子……”範綺蓉捋了捋頭發呼了口氣：“我倆沒打架，只是……”猶豫著看了顧悅言壹眼，範綺蓉生生講話咽了下去。
　　顧悅言平靜地轉過頭看看大家，“蓉姐想摸我肚子，被我壹把扭開了，然後，就是妳們看到的那樣了。”
　　任昊有點好笑，巴巴看著顧悅言：“摸妳肚子？摸妳肚子幹啥呀？”
　　謝知婧眼眸壹動，緊緊看著顧悅言的腹部。夏晚秋和崔雯雯好奇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範綺蓉笑著打圓場，不經意地把顧悅言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用身體擋住了她：“沒事沒事，剛剛我不小心碰了她壹下，就想看看悅言受沒受傷，走走，都出去吧看電視吧。”
　　顧悅言給了範綺蓉壹個感激的眼神，旋而，從她身後緩步走出來，看著廚房裏的五個人，“我知道，早晚會瞞不住的……”
　　說著，顧悅言在幾人錯愕的視線下，輕輕將上衣壹挽，連帶裏面厚厚的衣服壹齊掀了開，白花花的大肚皮暴露在了空氣。
　　“妳……妳……”
　　除了謝知婧和範綺蓉，剩下的幾人都懵了。
　　“嗯，我懷孕了。”